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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憐憫,就攬他入懷,用手擦去她小臉上的淚水,看著她的肉嘟嘟的粉色的嘴唇,忍不住輕輕地吻了她。伊妹沒反應,彷彿還在想著傷心事。姚德志重又躺下,讓伊妹枕在他胳膊上。兩人就這麼躺著,都不說話。
伊妹仍在哽咽,姚德志擔心她傷心過度,對身體健康不利,就勸她說:“馬上就要過了試用期,看情況,如果能轉正,成為機構的真正的員工,我們都被正式錄用,那有多好!”
伊妹哭出了聲,她邊哭邊說:“我知道我不會被錄用了。我得罪了譚主任,他肯定要向上級反映,大姨媽齊老師和劉小姐肯定會知道,我註定要被淘汰的。”
姚德志說:“不見得。齊老師和劉小姐還是相信我們的話的。政府官員的話不可信。否則,就不需要我們跑幾千裡來到這窮鄉僻壤,監督專案的實施了。”
“說的也是。不過,我還是有一種預感,不會錄用我。”伊妹說。
“憑什麼這樣說呢?”姚德志很好奇女人的預感。
“我看大姨媽齊老師不是那種寬宏大量的女人。她嫉賢妒能,誰比她強,她就搞誰,誰比她能幹,她就踩誰。我現在還在試用期,她不拿我怎麼樣。如果正式錄用,就得掂量掂量了。她得考慮我是否服從她。這位強勢女人,有家跟沒有一樣,整天和劉小姐在一起,把自己的丈夫晾在一邊,教育她的孩子也是冷一下熱一下的,不知道她的孩子將來是什麼樣子,估計不會很優秀的。在我們參加培訓的時候,問問題,誰都答不出來,我答出來了,她看見後,沒有說一句話,我看她的樣子,很明顯在妒忌我。”伊妹說。
“不是吧,她看誰都是那樣的。”姚德志反駁說。
伊妹翻過身,面對著姚德志,吹了一口氣給他,姚德志轉過臉,說:“嘴好臭!怎麼不刷牙?”
伊妹笑了,她說:“我懶得刷。晚上起來上廁所,看看你睡得怎麼樣,我就進來了。沒想到你連門都沒關,是有什麼暗示吧?”
姚德志說:“哪裡有什麼暗示?”
“看著我的眼睛說話。”伊妹命令他道。
“我,我,天氣太熱,開了門睡,涼快啊。”姚德志看著伊妹的眼睛,水汪汪的,在黑夜裡反映出熠熠的微光來,眼睛富含著濃濃的情,但他馬上把目光轉向別處,擔心這樣注目,時間久了,會產生罪惡來,於是他仍假裝釋然,不肯承認。
“算了,偽君子!我不追究了。說到底,愛你的人你不愛,不愛你的人你卻愛。”伊妹說。
“那誰愛我,我愛誰,誰不愛我,我不愛誰呢?”姚德志問道。
“愛你的在身邊,不愛你的在遠方,你愛的不在這,不愛你的也不在這兒。”伊妹笑著說。
“簡直是繞口令了,啥愛不愛的,我根本不懂什麼叫愛情。”姚德志調侃道。
“說實話,你愛過她嗎?”伊妹問姚德志。
“不愛她,怎麼娶她?”他回答道。
“沒有愛的婚姻是死的。”伊妹說。
“我們的婚姻是活的。”他反駁。
“算了,男女在一起除了談情說愛就沒別的了嗎?”他又補充道。
“你不知道嗎?女孩子最喜歡談論愛情了。在上學的時候,我們女生宿舍晚上開臥談會,一談就是一夜,不知道疲倦。”伊妹說。
“哎,你們男人在一起談什麼呀?”伊妹問。
“我們在一起,談你們女人唄。”他說。
“不對吧。”伊妹不信。
“還談政治和戰爭,新聞和喝酒。”姚德志說。
“難怪了。這就是男女有別。”伊妹說。
“我對政治不感興趣,倒是對婚姻愛情和家庭,以及人的心理,有著濃厚的興趣。”伊妹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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