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匙,好在他家只一個獨生女,有自己的房間,對父母的私生活,也不會太在意。房東搬走時,主臥的鑰匙就沒拔下來,好留給租房客使用。
伊妹從衣櫃裡給他找出一條褲子,扔在床上,對他笑了笑,出去了。
他洗漱完畢,餘哥回來了。見了面打招呼:“你早!”
姚德志說:“餘哥,你真早。我剛才起床呢。”
餘哥說:“天亮得早,我睡不著,就起來到處轉轉,順便在外面吃了早飯。”
姚德志說:“哦,那也是。我睡到自然醒,翻個身,還睡。人家說三十歲前睡不醒,三十歲後睡不著,可我還是睡不醒。”餘哥笑了笑,沒說什麼。
今天他們三個一起去荷莊村,看看那邊的專案進度。
他們趕到民委辦公室,譚主任已經在那裡等他們了。他們一起吃了早飯,這一次是德志埋單。
伊妹笑著說:“你可大方了一回。”
他說:“我一直想大方,就是沒錢大方不起來。”
譚主任說:“謝謝!你們工資有多少?”
伊妹接過話來說:“不多,不多。說出來讓人笑話。”
譚主任不再追問。姚德志心想,這個應當屬於個人**。他們的習慣偏偏喜歡追問男人的收入,女人的年齡。這樣表示親密無間,關係不一般,是一種關心人的表現。所以,很多人都在效法,一代傳一代,似乎成了口頭禪、見面打招呼的必經程式,是一句問候的內容了。
飯後,他們搭乘面的,這面的要去茶店鎮,就是荷莊村的上一級政府。他們在中途下車。車到山前沒有路,他們只好步行爬山,走到一半的時候,實在走不動,就休息一下。譚主任沒什麼,他從小都在這裡生活。為了顧及他們,他才停下來陪他們。在一塊石頭上坐下。喝喝水,說說話,看看風景。稍事休息後,繼續爬山。譚主任和餘哥走在前面,姚德志落在最後,伊妹在他上頭。坡有的地方非常陡峭。伊妹爬山比他行。她的臀部非常肉感,在他頭頂,每走一步,都左右晃動一下,對他充滿了誘惑。真想扒下她那褲子,好好看一下。這個罪惡的念頭一閃即逝,不能的。這在八十年代初要被定為耍流氓,要被槍斃的。現在沒了,耍流氓成了歷史。但這個行為應該還在人們心裡沒有消失。女人很容易讓男人想入非非。特別是二人相處的時候。今天還有餘哥和譚主任,他就有了這個念頭,他心想,看來他真的有些流氓,至少思想比較骯髒。人家送給你,你不要,假裝清高,現在又想,豈不是累糊塗了?
伊妹轉過頭,看他滿頭大汗,悄悄遞給他一張面紙,笑著問:“看什麼呢?給你,擦擦!”
他說:“好累!好熱!”借這個機會掩飾一下剛才盯著她臀部看的羞澀。伊妹“哼”了一聲,眼神碰了一下他的眼睛,他馬上看到別處,不敢和她的眼睛接觸,他們繼續趕路。
到了譚支書家,譚支書說:“已經通知各小組組長和管委會的成員來開會了。他們有的在餵豬,有的在坡上做農活,都到齊的話大概要在11點鐘。”
譚主任說:“感謝你幫忙組織。早晨是你堂客接的電話?”
“是的。是我老婆接的。那時候我在坡上做事。”譚支書答道。
譚支書的女兒跑出來,看到姚德志,高興地說:“姚先生,你來了,怎麼樣,累不累,給你毛巾擦擦背。山上冷,小心感冒。”
他道謝後,接過毛巾。到他以前住的房間裡,開始擦背。下樓後,看見伊妹在和那女兒在說話。一會兒說,一會兒笑的,看起來很開心。餘哥和譚主任在和譚支書在說著什麼。
他說:“我還沒介紹呢,這是我的兩位松崗來的同事。”
他女兒說:“我早就知道了。剛才譚主任已經跟我介紹過了。”伊妹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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