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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這疑心病極重的主子一味否認或是求饒反而不是辦法。果然,胤禛聽了沉默下來,胤祥一邊敲打說著好話,“亮工府上本來人員就雜,知根知底的一些暗探就有七八個,還有一些來路不明的人我們也查不出身份。這世上原本就沒有不透風的牆,老八他們手段又何止這些,四哥,這事的引線要是隻著眼於我們三人,恐怕範圍就太窄了。”
“你是說是那些族人串通搞的鬼?”男人兩眼點燃熠熠生輝的火苗,手指蹭到唇邊摩挲對這種說法還不肯定。
十三阿哥扶起年羹堯,拉著他的手交到了胤禛手裡,抖抖濃眉,“那還用說嗎?”自己兩手包住了他們兩人的手,有些感慨,“我們人單勢薄,若是彼此間再不信任,如何支撐得住大清的一片江山?”
四阿哥有些感動地點點頭,抽回雙手,目光接著掃了掃緊張害怕的年羹堯和滿臉篤信的十三,還是有些不太相信方才的話,“老八他們的確在朝中廣佈網路,人脈眾多,可是要說他們連我和太子鑲白旗的族人都控制了的話,我還是有些不信。”
“哎喲,我的傻哥哥,什麼控制,那百分百的就是收買!人心的收買!你明白了嗎?不然你說怎麼就會那麼巧合?”聽著十三的話,低著腦袋聽候發落的年羹堯回憶起那天那個叫烏乾的老族長五十萬兩白銀的空缺和八爺懷裡四十七萬兩地銀票。
“嗨,要我說,他們還真會演戲,偏偏還故意找了個三萬兩的缺漏,真跟編故事似的哄人呢!”胤祥捻起點心盤裡一塊核桃酥扔進了嘴巴,坐在四阿哥對面的座位上翹起了二郎腿。
胤禛呆呆杵在原地,愣神半天,搖頭嘆息:“沒想到我倒是小孩兒似的被他們騙了……”再看看佝著腰不敢站直的年羹堯,臉上有些掛不住,撕扯掉嘴角的冷漠,溫和地走過去拉過他,鄭重地道歉,“是我錯了,委屈你了。”
簡單的兩句話彷彿和風細雨溫潤了彎腰男人的心,年亮工喉嚨有些哽咽,“四爺說哪裡話,我的一切都是主子給的,主子說兩句話還不是應該的?”迎接上兩道冰冷卻又火熱的眼神,兩顆心的距離一下子靠的很近。
“哈哈,”十三拍拍年羹堯後背,滿臉歡喜,“這就對了,攘外必先安內,要想對付老八他們一幫人,我們自己必須先不能亂。”
年羹堯閃亮著眼睛朝他點點頭,很是欽佩。平常總是看這位阿哥舞刀弄槍,插科打諢的,沒想到觀察如此敏銳,見識也很不凡。
四阿哥點頭稱是,“老八老九老十他們始終窩藏二心,早一天瓦解早一天確保太子地位的穩固,聽說最近又籠絡到了老十四,真是可恨。”
年羹堯曉得他和十四阿哥胤禎是同母親生的兄弟自家兄弟倒戈心情定是不爽,也就不再接話頭自討沒趣了。
胤祥卻在聽到“太子地位穩固”說法時,眼白一翻,瞅瞅四哥認真的表情,拳頭緊緊攥緊,“四哥當真一直要給那個窩囊的傢伙護航嗎?”
此言一出,聽話的兩人都是心驚肉跳,震動異常。自從康熙立太子以來已經有將近二十年,如今二哥胤礽已經將近四旬,實屬中年。而後面眾多的弟弟們也一個個長大成人,正值黃金年華。經歷過去年的廢太子事件大家一直蟄伏騷動的野心一個個昭然若揭。可自開春太子復位以來,人人彷彿被霜打了的茄子,都蔫了。老皇上不喜歡太子已是明眼人中的事實,可違背常理的做法卻又令人云裡霧裡,弄不清究竟什麼意圖。
意圖,可怕地意圖。年羹堯看準了胤禛眼裡一閃而過的流星,心中默然。
四阿哥不看他們,目光轉向窗外,喃喃道:“這不是我能決定的事。十三弟,亮工,你們都聽著,這事休要再提。”
年羹堯耷著腦袋點頭,十三阿哥還想分辨,卻聽家僕李衛急匆匆地跑在外邊叫喊:“不好了,不好了,四爺,福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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