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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大家各自帶的東西都不多,隨隨便便就能搞定了自己的那一個箱子或者是背袋。
半小時後都站在了港口等船入港,川平大叔給弄好了船票。
我看著手裡的票,不知道為什麼就想起了一句很酸的話——如果當時我手裡多一張船票,你會不會跟我走……
最後聯想到的居然還有一首歌的一句詞——如今我手裡的老船票是否還能帶你走……
港口吹著海風風有點冷,我抓緊了手裡的票。
走去哪裡呢……
再舊的船票找不到回家的那一艘船又有什麼用呢?
有大片的溫暖覆蓋下來。
我身體微微一僵,抬頭是哥哥微笑著的臉:“很冷麼,看你一直在打抖。”
我動動嘴,卻勾著嘴角笑了:“有點,但是現在不會了。”
原先套在哥哥T恤外的折袖襯衫現在披在我身上。
殘留的哥哥的溫度溫暖的讓我有些想哭,但是我不會再哭了。
我伸手抓住哥哥的手,我一直叫你哥哥。
就算不是真的心裡叫多了也會成為真的吧……
就請讓我一直這樣欺騙自己到死亡再次來臨的那一天吧。
然後聽見川平大叔說:“船來了。”
哥哥搖一下我的手:“走了。”
我點點頭,望向海岸線,太陽即將貼近它,海面倒映太陽一片鮮紅的波光。
登上船以後沒有進船艙裡坐著,而是在甲板上靠著圍欄站著看前方。
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飄小雨。
細細密密的透明的水滴從高的無法預料的地方落下。
打在身上完全不會有絲毫的痛感,涼涼的從赤/裸的脖子滑進後背前胸。
哥哥原先勸我進去,我任性的不肯聽,他沒辦法了也只好任由我去,但是要求我到地方以後要立即洗熱水澡換衣服。
這倒不難遵守,我便笑呵呵的答應了。
我看著越離越遠的港口安靜的站著,這樣的密雨淋個半小時也不會有什麼,我的身體並不脆弱。
我偶爾還是喜歡自己一個人。
什麼也不想,就是自己一個人安靜的待著。
但是上帝不待見我,就在我覺得風景無限好可惜不能帶回家的時候,我的這份單獨安靜被人打擾了臥槽!
“喂喂那邊的小鬼!下雨天站外面你想生病裝可憐麼?”
小鬼你妹!我惡狠狠地回頭瞪視那個金髮藍色眼睛的混血兒:“前輩你積點口德會死麼?會死的話我來年給你上香求你嘴下留點口德!”
那個閃亮生物的臉立刻黑了:“你才沒口德!”
我挑挑眉毛:“我的口德不是給你這種人留著的,我對待腦細胞從狗屁裡分泌出來的人一向不友善!”
“狗狗……”挺難得的,都被我氣得臉頰通紅了還沒有不禮貌的用手指著我。
我轉過身體正面對著他:“說你的腦細胞是狗屁裡分泌出來的。”
“你你你大腦裡面面裝的都是豆腐渣!!”終於氣急敗壞什麼都不管了麼少年0v0
我冷笑:“那真不好意思,豆腐渣加工一下還能吃,狗屁分泌出腦細胞的少年你除了這張皮還能有點別的麼?”
“我……”不等他說完我就搶過話頭接著說:“比我有錢還是比我學習成績厲害,哦對了你的學習成績確實比我的要好因為你高中我初中嘛~”
少年眼睛裡聚集的怒氣越來越多,神奇的具現化成了熊熊怒火,然後他猛地伸手向我——
“藍堂。”
溫和的聲線但語氣並不溫和。
藍堂英的手呈張開狀停在我的脖子前的幾毫米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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