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5 頁)

小姐諒解，如不滿意本人立即告罪回去，打擾了！”

“哦！項縣氶倒是海牙名人，本人也曾經見過幾回，可惜英年早逝。看坐，春梅，上茶。”坐上男子倒是挺隨和地接話道。

“謝過梅大人，小子無禮了。”項秋水拱手微彎一禮坐下。轉頭對梅豔秋說道：“不知小姐是否願意一賞？”

“哼！這海牙縣能出什麼好畫作？不看也罷！”梅小姐氣呼呼地撅嘴兒哼道。可能是前幾天的氣還未消，現在把項秋水當出氣筒了。

場面一時顯得非常尷尬。

“秋兒，不可無禮。”旁邊的素雅婦人出聲略為訓叱道。

“呵呵！項縣氶在世時，求一字難得。虎父無犬子，項賢侄，能否給本人一觀？”梅大人微笑著解圍。

“多謝梅伯父，俊馳，開啟！”項秋水淡淡一笑，輕聲說道。他倒是說話順溜，一不經意就順杆子而上，攀上了一貴權伯父，項秋水的心挺活絡的。

虞俊馳小心開啟了精緻的雕花扁箱子，把‘豔春圖’骨雕輕手擺放於一旁的茶几上。

唰！唰！唰！

廳中所有人的目光全盯了過來。

靜！靜！靜！

“絕世佳作啊！傳神、意神！”梅大人忍不住讚道，“項賢侄！你這是用什麼雕刻製作的？想不到還有如此神奇之物。”

“回伯父，這是何種材質小侄也不精楚，好像是一種獸類骨骼。當時有一仙風道骨的遊方道士說是‘靈精骨’，能驅邪、潤精、通神、活氣……世上罕見，小侄見它甚是潔純、雅秀。誰知一問價，貴得乍舌。一根稍大的就要上千兩。不過！當時家母身體有些不適，小侄想既然能活氣、通神，再加上小侄的確鍾愛此‘靈精骨’，最後咬咬牙花了幾千兩人才買下了一些……”

項秋水差點把它的‘象虎獸’骨頭吹噓成仙根道骨了，不過！他那神情卻是至誠得很，一點誇誇其談的味道都沒有。聽得呆立一旁的虞俊馳暗中豎著大拇指，心中差點叫‘好’出聲來。

“嘖嘖！太美啦！這衣裙，這首飾，這姿勢……新！奇！傳神出意之作。”梅豔秋早已由驕傲的孔雀，變成一百靈鳥，圍在骨雕前，杏眼閃光，讚不絕口，“項公子，此雕品我買了，你開個價吧！”

“這！這！梅小姐，既然梅大人認識先父，你隨便給點吧！只要能收回買‘靈精骨’的銀錢就行了。”項秋水扯著彌天大謊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幾千兩才買了幾根骨頭，一根這麼大的骨頭至少也得一千多兩，傻子也算得出來。

這一千多兩即便是對於梅家這樣的顯貴來說，也不是一個小數目。梅豔秋直勾勾地盯著他爹孃撒嬌道：“爹，娘，表哥、表妹就要來了，豔秋可不想丟醜，沒一樣拿得出手的絕品怎麼行。非要不可！您們看……”

沉默了一陣子。

梅房亭開口道：“賢侄，我給你3500兩，你再雕制一幅‘賀壽圖’如何？家嚴今年剛好60大壽，夫人，你去把父親的畫像拿來。”

“謝伯父厚愛，小侄定不辱命。只是小侄有一不情之請，小侄家最近遇上一難事，向人借貸了2千兩，竟然以賣房為由，每天利息竟然要200兩，實在難以承受。不然，小侄何敢要伯父如此多銀兩？伯父能否先支2千兩，等小侄把本金還了，也好安心為伯父雕制‘賀壽圖’。”

項秋水面帶憂色地說道。

“嘭！”

梅房亭憤怒之下，勁氣勃發，差點把身旁的高檔紫檀茶几，一掌給拍成了廢柴片。

“竟有這等事，跟訛詐有何區別？賢侄，給伯父好好說說，伯父為你作主，派人把這無良之刁民抓入大牢。先抽他幾十軍棍，不然，難解心頭之恨。哼！”

“算啦伯父！還了就是了，小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