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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俊是俊,但為什麼一副要揍扁我的樣子?真是討厭。”
“沒錯!我是想揍扁你!”管浩仰咬牙切齒蹦出聲來。他一直以為他的情敵只有汪嘉駿,雲裳沒透露的也只有他,但現在看來他根本不只一個情敵。天呀!他會被不安全感折磨至死。
“MY GOD!他會聽,還會說我的……”
“本來想提醒你,不過來不及了,所以壞話不能亂說。”倪雲裳只能放馬後炮,對師父悄悄地說。
“雲裳!你要帶他回你家?”
“是的,都這麼晚了,但請你相信我,我和他純粹只是朋友。他千里迢迢從遠方來,我不能不管他。”
雲裳說得真誠又鎮定,但要教深愛一個女人的男人,如何在瞬間就能相信這種話?更何況他們看來這麼親密,又更何況……
“那麼,汪嘉駿呢?也只是朋友嗎?”
唯獨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尖銳問話,倪雲裳一時無法平靜回答。
“管號我……”
看來他已經發現他們兩人了。她滿心的愧咎感猶如潮水,排山倒海而來,不知如何以對。管號對不……
“我懂了。雲裳,原來我還是不懂你,不懂你的心在想什麼?不懂你的情到底給誰?”
管浩仰的眼睛竟然微微發紅了。
畢竟這個刺激太強、太深了,她知道。熟悉了二十幾年的女孩,原來也只是自以為是的熟悉罷了。他竟然比不上才見面幾次的男子!這要他如何能接受?
“原來你早就和汪嘉駿有接觸,原來你一直在騙我!既然如此,我還能相信眼前這一切嗎?”
再也沒有心情和她討論是否繼續隱瞞她的真實身份——因為不再有意義了。畢竟情敵不止汪嘉駿一個,隱不隱瞞都不再重要了。什麼叫防不勝防,什麼叫心如刀割?這種痛苦是不能停止的夢魘。
管浩仰帶著傷心欲絕的眼神,深深地看了倪雲裳一眼,然後頹然上車,絕塵而去。
“你們臺灣的男人都這麼容易激動嗎?”他知道剛剛那個是PIPE了,只是他和她對話含意超難的,什麼便不便、王家居的,他簡直是有聽沒有懂。
倪雲裳根本無心甩師父的鳥問題。
她只能蒼白著一張臉,望著管號的決然離去。
一大早起來頭痛欲裂。
倪雲裳並不是因為酒喝多了,而是一整晚都在想管浩仰傷心欲絕的眼神。她真的對不起他。
她今天一點都不想去上班,她是個罪惡深重的女人……
管號是她生命中烙印最深、相處最久,是亦兄亦友的男人。從小,他就知她、解她。她歡喜時,他比她更高興;她憂傷時,他比她更難過。他是她同甘共苦、互相分享最重要的夥伴,也是她度過低潮挫折、父母不能諒解之時,最重要的精神支柱。而今……連他都誤解她,這教她心頭活生生像割掉一塊肉。
也不能說是誤解,誤解只有對——李奧呀,這不是問題,她可以解釋,不能解釋的還是——汪嘉駿!
畢竟她對汪嘉駿有了男女之情,已經是不能否認的事實。這讓一向對她情有獨鍾、對她情深意重的管號,怎能接受?怎能安定?加上她又絕口不提,這不就擺明了自己的心虛?
所以,昨晚她和師父親密熱情的表象,當然教他不能聽得進去。她的表現的確令人感到動搖、無法信任了呀。
不,不行,這樣再煩也沒有用。
她一向是樂觀積極的倪雲裳,她會解決這一切的。她從小就喜歡郝思嘉的名言:Tomorrowisanotherday!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她會挽回他們之間深厚情誼的,她會讓管浩仰瞭解體諒所有情況的,甚至有可能是關於……汪嘉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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