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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不可改變的事實了,她也沒辦法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這是一場夢地逃避下去!
以後她就是蘇宜爾哈了(為了行文方便,女主以後一律稱蘇宜爾哈)……
想起病中至到現在章佳氏無微不至的關懷照顧她無法不感動,漸漸的也當她是自己的母親。也許是雛鳥情結,她不僅當章佳氏是母親在依靠,而且她也對章佳氏產生了一種憐惜,這個女人以她獨有的堅強在生活著,在不利於她的環境裡努力為她的女兒撐起一片天。
嗯,反正現在也做不了什麼,繼續養病,在這得個風寒就有可能喪命的年代身體就是本錢啊,順便練習下原主本身的一些生活技能,免得穿幫被當成妖怪燒死。
“姑娘,醒了麼?”
“嗯。”一陣窸窣聲過後,床幔被拉起,蘇宜爾哈睜開眼,迷迷糊糊地只見一個丫環打扮的十五、六歲的少女正擰起面巾,接著溫熱舒服的面巾已覆在臉上,輕輕拭著,好一會兒才拿開,蘇宜爾哈已然清醒。
“姑娘起一下身,用點粥。”
“好。”由著她輕扶著自己半坐起來,招呼著另一個端著粥進來的丫環給自己餵食。
她的兩個貼身丫環,春雨和秋實。前者容貌清麗,做事細心周到,後者年齡比前者略減二、三歲,長相憨厚,只勝在老實乖巧。
之所以被兩人照顧得比米蟲還米蟲,是為了安撫被嚇得不輕的章佳氏,她總怕自己的女兒在她一個不注意又出了岔子。
“對了春雨,那個,大姑娘怎麼樣了?”
“好像今日也解了禁。”春雨將接了漱口水的盆子放下,憤憤道:“便宜了她。”語落,臉上現出一絲黯然,她也在為自己的姑娘不平,可不平又如何,老爺和老太太指望著長得好的大姑娘將來能指門好親提攜府裡呢。
蘇宜爾哈出事的當時章佳氏忍不住狠狠甩了安敏一巴掌,又罰她跪在祖宗牌位前思過,可惜只過了兩個時辰就被得訊匆匆趕回的凌柱遣回房裡禁足三天。若非為了解除她的罰跪說不定三天的禁足也免了。蘇宜爾哈一想到這個也為“自己”不值,同樣是女兒啊,犯的還是謀害親人的命……就這麼給抹了。
算了,這樣的家人也不值得她放在心上,以後遠著點就好。“不管她了,我的那些花草有沒有叫人照看著?”
說起這個,她就忍不住要佩服原主了。在現代時她就看過一則新聞,說的是一個農民將蘋果樹種成盆栽,獲得了巨大的成功,可誰又知道這第一個吃螃蟹的竟是清王朝的一個未出閨閣的弱女,而且還種類挺多。
“放心,奴婢每日清晨都有去,按著平時姑娘做的清理照看呢。姑娘再睡一會兒,奴婢去看看藥煎得怎麼樣了。”
哎,喝不完的苦藥!還是睡……
正文 隨身空間?
( )轉眼又過了兩天。。
蘇宜爾哈儘可能不著痕跡地從貼身丫環春雨、秋實那裡瞭解身邊的環境與人物,並趁著還有點印象先從腦海無數遍地過了原主善長的刺繡、字型。而原主本身會的琴藝一般,她現代的特長學的卻正好是古琴,兩相疊加,給她一點時間熟悉相信技藝只會更好。
她病體漸好,章佳氏怕她累壞,唯一準許她做的就是看會子書。蘇宜爾哈卻是暗自著急,她是不能不練習的,她清楚地感覺到,蘇宜爾哈留給她的記憶、能力畢竟不屬於她自己,隨著時間的流逝如果不趁熱打鐵強加練習只怕會漸漸忘卻。趁著閉門養病她正好一一拾掇起來,不求神似,至少要會。無奈形勢比人強,章佳氏對於女兒著緊得跟個易碎的寶貝似的,自己不在旁邊照顧時也要春雨寸步不離地侍候,偶爾還叫她的陪嫁趙嬤嬤過來察看。
這樣一來,她根本沒機會練習。
這天晚上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的她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