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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做了對不起你的事,理應為我做過的一切承擔起責任,你說過的,因果報應大抵如此。”他深情地望入漫羅的眸中,“然而,我需要為我自己辯解的是,別將容軒之死也怪罪到我頭上,因為他根本沒有死。”
“什麼?”漫羅大駭,而後卻聽寐瞳如是而道:“當日容軒不過是中了我下的毒,所以才會出現暫時性的假死,其實他至今還活得好好的。”
“那麼他現在在哪裡?”漫羅得知容軒未死,立馬焦急地詢問。寐瞳只是淡淡地凝視著她,許久才道:“他在蒼蘅官燕侯府。”見漫羅一愣,他又道:“你很在意他。”
漫羅不禁莞爾,似乎垂起的一顆心終於落定,“我自然在意他,容軒是我的人,我不在意他難不成還在意你嗎?”
面對漫羅刻薄地話語,寐瞳倒是不以為然,只問:“那麼罹湮呢?容軒與罹湮你更在意哪個?”
也許只是想要為罹湮討要一個答案,卻不料這個問題真的問倒了漫羅,後者沉默了良久,方才悶悶啟口,“我沒必要和你說這些,總之,我心裡永遠都不會留有你的位置。”她這話說得毫無餘地,口吻間竟是涼薄與決絕,然而心中卻不免惆悵,再度念及寐瞳的這個問題,竟發現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更在意哪個,只知他們任何一人離開都會讓她心如刀絞。
寐瞳無奈聳肩,而後道:“罹湮他很愛你。”言罷轉身就要走。可沒走幾步忽聞背後傳來漫羅的聲音,“罹湮是不是早就知道容軒未死?”她突然想起那時候罹湮曾經問過她,說如果容軒沒有死,她會不會回到他身邊去?如今想來,這話裡本就存在端倪。
寐瞳止住腳步,卻仍是背對著她,“是,你們墜崖之後我曾飛鴿傳書至崖底,本是憑著一絲的希望想要試試,不料罹湮還當真收到了那封信,隨後他回執給我,道斷崖之下便是百醉桃淵,後我特地來此與他見過一面,他知我擅自制造容軒死亡的假象,竟將我罵了一頓,怪我害你傷心。”話至此處,他方才回過身,正對上漫羅的眼,輕聲道:“其實他所做的一切只是希望你幸福。”伴著話音落下,他轉過身,邁著不疾不徐的腳步走出漫羅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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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此同時,罹湮手持寐瞳所給的御賜令牌進到宮裡,御書房內,他坐在皇座之下的一張紅木椅上,身邊的茶几上擺著一杯溫熱的茶,他端起茶盅掀蓋淺呷了一口,而後又將茶盅放回几上,抬眼對上座上顏嘯的眼。
“皇上,今日我特地從玄漪趕來,是有些事要同您講。”他淺笑著,卻見顏嘯一臉的凝重,略顯擔憂地問:“可是漫羅在玄漪出了事?”
罹湮偏頭想了想,如實回答道:“倒也可以這麼說。”顏嘯一聽這話,立馬急了,猛然從座上站起,他冷漠地望著罹湮,訓斥道:“當日漫羅為了你甘願去玄漪當質子,而如今她出了事,你就是這種態度?”
罹湮淡漠地瞥了顏嘯一眼,繼而幽幽啟口,“皇上,您且先別太激動,漫羅那兒確實是出了狀況沒錯,可我也不是什麼忘恩負義之徒,漫羅對我的好我都記得,所以我定當會竭盡所能保她周全。”
顏嘯聽罹湮如此說來,這才安心地坐回座上,“那麼你今日前來究竟所為何事?”
“有兩件事,還望皇上能夠成全。”他的雙手隨意地擺在椅柄上,神情極為淡然,“首先是關於官燕侯世子容昂深夜潛入刑部大牢劫獄之事,皇上大可以派人上冷霜勾欄去找一名叫破曉的小倌,他會讓您知道,容昂是清白的。”
顏嘯沉默了須臾,恍然覺得罹湮並不簡單,此人與一年前已大不相同,不再給人柔柔弱弱的感覺,反是添了一分強勢,如今他拿著玄漪王的御賜令牌來求見他,想必事情絕不一般。
“你竟是為了救容昂而來?”雖是這般問來,可顏嘯心裡也明白,怕是罹湮此行的真正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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