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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那麼多年苦,他終於等到這一天了,終於和紀雍站在了同一層面上,離少宗主之位只差一步。
紀雍眸色一沉,但臉上並沒有表露出任何情緒。
這小子,從當年他築基後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感覺他不簡單,不是個安於現狀的人。懈怠了一年的紀雍,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危機感。
“多謝父親!兗兒見過父親!”紀兗雙眼水靈靈的,怎麼看怎麼純潔無垢。
“以後你有什麼需要就跟雍兒說。”
紀兗怯生生地望了眼紀雍:“少……少宗主。”
“哎,不用叫什麼少宗主了,他是你兄長。”當紀煦說到兄長二字時,眼眸深處閃過一道深不可見的譏諷,“往後你們兄弟二人要和睦相處,將我合歡宗發揚光大。”
紀雍堆起笑容:“既然父親都這麼說了,你叫我兄長就是了,不要稱呼少宗主那麼生分。”
紀兗的神情怯意和喜悅交錯,輕輕叫了聲:“兄長。”
“兗兒你先下去吧,雍兒你留下,我還有話對你說。”
“是。”紀兗低頭退下,當他轉過身時,臉色瞬間變得陰毒。
紀雍心下忐忑,不知道紀煦留他是何意。
紀煦掃了他一眼,略帶媚氣的臉上,滿是肅殺之意,他猛地一揚手。
紀雍只覺身子一輕,輕而易舉地被他隔空拽到跟前,還沒站穩腳跟,鐵鉗一般的手扣住了他的手腕,一絲銳利而陰冷衝入他體內。
“父親!”紀雍一驚,額頭上爆出汗珠。
作者有話要說:
☆、第48章
紀煦的神識如同一把冷冽的刀;毫不留情地刺進了紀雍的識海;然後肆無忌憚地掃視了一圈。
待他收回神識後;紀雍已經癱軟在地,汗透衣背。
“哼!沒用的東西!”紀煦鄙夷地瞥了一眼地上的紀雍,突然一聲厲喝;“這一年你都幹了些什麼!”
這聲呵斥用上了魅音訣的功力;強大的真元力透過聽覺,攻擊紀雍的神經。
到底是三大修士之一,哪怕隨意一擊,都不是一個結丹期修士能抵禦的。
紀雍神經一痛;嘔出一口鮮血,他低著頭;擦去口邊的血汙,眼神陰鷙,但當他抬起頭來時,取而代之的是惶恐:“父親,息怒。”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幹什麼!”紀煦罵道,“為了一個陽性的爐鼎,我看你都昏頭了!”
紀雍沉默著,並不反駁。
紀煦盯著他,眼神邪異,一字一句道:“我不需要一個不能結嬰的兒子,合歡宗也不需要一個不能結嬰的少宗主。”
每一個字都像針一樣戳在紀雍心窩上,他咬著牙,沉聲道:“我明白。”
紀煦向後一靠,彷彿根本不想多看紀雍一眼,雖然姿態慵懶,可依舊威懾力十足:“不過沒關係,反正兗兒已結丹了,就算一個兒子不成器,我還有另一個可以指望。”
紀煦的威脅絕對不只是威脅,紀雍太瞭解他父親了,他絕對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一個沒用的兒子在他眼裡,又算得了什麼。
紀雍狠狠道:“我一定不會讓父親失望的。”
紫星閣裡的司味千接到一道司家弟子的傳音符,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出去了。
在合歡宗的山門外,他看到除了族中弟子,還有一人如清風明月,正在等他,是葉從容。
“你來做什麼?”司味千停在他幾步遠處,不悅地掃了眼那名弟子。
葉從容充滿歉意地笑了笑:“是我求他的,你不要怪他。”
其實從弟子傳話的閃爍其詞,司味千已猜到了大概,雖然並不想看到葉從容,但總想著兩人該有個了結。
司味千遣走那名弟子,神情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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