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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劉名卻有些不耐麻,幾次想發作卻被陳浩用眼神給制止住了。
“老張,這煙怎麼樣?”陳浩如拉家常一般問道。張嘯虎忙連連點頭,自嘲道:“像我這種老煙鬼子,不怕你笑話,真是一口不可無煙啊!”
“呵呵,老張,其實我也跟你差不多,也是個老煙鬼子啊!不過,這煙嘛當不在好壞,有的抽就行了。有句古話說的好嘛,家有良田萬傾,也不過一曰三餐。家有豪宅萬坪,睡也不過三尺之塌!但這吃要吃的安心,睡要睡的踏實!老張,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張嘯虎忙點了點頭,心道這個陳浩果然厲害。看似拉家常,其實也就是在這輕描淡寫的話語之中便拉開了對張嘯虎的審訊。
“是,是,我一定會將我所知道的全都說出來的,絕對不會有所隱瞞。”張嘯虎急忙點頭說道。
陳浩卻收起了笑容,正色道:“老張,你我都是黨的幹部。我們辦事情要上對的起黨,下對的起人民!這才不枉黨和人民對我們的培養啊。就拿這雙規來說,其實也是對你們這種犯了錯誤的同志一種愛護,只要你能把事情說清楚,認清自已的問題。黨和人民還是會原諒你的嘛!”
後面又補充了一句道:“看,雙規也沒有那麼可怕嘛,劉名同志,你說對吧!”然後與劉名對望了一眼,爽朗的大笑起來。劉名本來一臉嚴肅,在陳浩的帶動之下,也不由的將原本僵硬的臉抽動了幾下,勉強的笑了笑。不過,笑容卻比哭還難看。
陳浩的說法讓本來就心存僥倖的張嘯虎的心又鬆動了些,他猶豫著要不要將銀狐的事情說起來。這樣也可以稱的上是戴罪立功了,但張嘯虎卻又有些擔心,畢竟銀狐這個人的能量太大了。所以張嘯虎又有些猶豫不絕。
看著張嘯虎的神情,陳浩知道張嘯虎已經有些鬆動,便也沒有催他,只是定定的看著他。那種堅定的眼神,讓張嘯虎的心稍稍有些鎮定。
他看了眼陳浩,開始交代他所犯的錯誤:“其實我張嘯虎也是從基層一步步幹上來,雖然說不上出身入死,倒也算的上是兢兢業業了吧。古人說的好,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而且自從當上這個廳長之後,我就放鬆了學習,所以難免就存在這樣和那樣的問題。”於是張嘯虎便避重就輕的將自已收受了別人的幾件小禮物,以及有過幾次吃請的事情一一的詳細說了。
一旁的劉名早已怒不可遏了,他喝道:“張嘯虎,你不要把我們當成三歲小孩來糊弄!你這叫交代問題嗎?避重就輕,哼,老老實實的交代尚有一絲希望,不然的話就等著黨紀國法的嚴懲吧!”
張嘯虎卻在心裡冷哼一聲,這種恐嚇別人的話,他從警幾十年來也不知道說了多少次。可每一次老老實實交待的下場都會很慘。而咬緊牙關死抗到底的反而結果要好的多!
看著聲色俱厲的劉名,陳浩微微的從心底裡嘆息了一聲。但也不能說劉名不對,他只是表現的過於嚴厲了,過於求成罷了。但對於像張嘯虎這種身居高位的官員來說,可謂牽一髮而動全身。張嘯虎避重就輕也說明了他的心裡已經動搖了,他這是在試探!他也想試一試中紀委到底對他的事情瞭解多少。在可能的時候,張嘯虎也準備打出自已的王牌。
被劉名呵斥之後,張嘯虎仰頭看著頭頂上的吊扇,預設無聲。
“你!、、、”看著張嘯虎又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劉名更加憤怒了。他怒喝一聲,正想發作,陳浩卻用手勢制止住了他。
陳浩衝著張嘯虎微微一笑道:“老張啊,沒關係。這樣吧,你想一想再說。不用急。我們也知道,興許有些事情是你身不由已也是有可能的。想想吧,再說。”
陳浩的話就像是一針興奮劑打入了張嘯虎的心裡。他渾身一震,暗道:“難道上面已經對銀狐的事情有所察覺?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