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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是因為這個痛苦,讓我感到來自他人的關心竟是如此的溫暖,連冰冷的眼淚都會因此而化成熱淚!老媽說的果然沒錯,痛苦也會因為隨之而來的幸福而變成一種幸福的煎熬,這大概就是生活!
躺在床上,手裡拿著那包紙巾,反覆地想著在舞蹈懷中的那一刻,心跳急速難抑,嘴角卻掛著微笑,今天的他帥得讓我怦然心動,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秒殺愛情?這個念頭出現的時候,也著實嚇了自己一跳。不可能!不過看到窗臺上那盆舞蹈一直沒有要回的翠菊,難道說他原本就是打算送給我的?此時心裡驀然湧出一種陌生的甜蜜,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愛上今天的他!也許,甜美的夢就從今日開始。
(後記:據說我的那篇美女論還得到了校領導們的肯定,說是校園戀愛在此文張貼後,一段時間內成功地得以遏止,同時明顯增加了很多勒緊短褲,努力學習向上的大好青年!而武大夫的胸大致命論,我本想拿去氣陳曉曉,最後鑑於內容稍顯情色,就再未擴散傳播!而範彩從此則對歇頂產生了心理障礙,“歇頂”這詞自然歸列為本寢室的禁忌詞彙。最無辜的是我老爸,第一次去寢室探望我,卻被範彩莫名其妙地瞪回去了,而且回家後,那被兇狠視線盯過的頭頂竟然起了爛瘡!我一直沒向老爸講明真相,善良的他,到現今還以為他上輩子一定虧欠了範彩,否則怎會初次見面便被她如此恨之入骨?所以總是囑咐我多照顧範彩,替他贖上輩子的罪,可我卻覺得主要是他怕再頭上長爛瘡罷了!)
挑戰張文
星期二早上,昨天的陰霾一掃而空,感覺身輕氣爽,原來在男人懷中大哭這麼有益身心健康,應該推薦婦女兒童老奶奶廣為使用,並指定為2008北京奧運會唯一安慰手法。想到昨日,我又開始傻傻的笑,開心地給窗臺的翠菊澆水。早早跑去打卡,一陣子沒見張文了,沒想到今天他的臉又青了,似乎比前兩次更為嚴重。舞蹈幹嘛又打他啊,心情不錯的我主動和他打招呼:“張老師,早!記得以後和舞蹈切磋,讓他別打你那可愛的臉嘛!”
張文聽了我的話,氣得渾身發抖,突然扔下章,拽住我的前襟,兇狠地說:“雖然我打不過他們倆,但是打贏你還綽綽有餘,要不是你是我學生,我早就……”
他們倆?除了舞蹈還有誰啊?怪不得今天比以往更嚴重了,原來是被混合雙打所致啊,你看看你這破人緣!我甩開他,不屑地哼了一聲,“你早就什麼啦?!切~別以為我就好欺負了!你也未必打得過我!成天一臉淤青,你威脅別人還能有多少說服力?”張文被我氣得面色鐵青,我撿起地上的章,連著蓋了三個,然後扔還給他,趕緊跑了。
十點去上課,誰知“我和舞蹈”師生戀的謠言已是滿天飛了。我雖然感到有些尷尬,畢竟剛對舞蹈有好感就便被發現了。但未曾想,心裡也暗藏幾分竊喜。
一下課,我本能地跑去找武大夫了。
“武大夫,不好了!同學在傳我和舞蹈……師生戀。”我緊張地說。
“那又怎麼了?”武大夫不以為然。
“還怎麼了?影響多不好!”我難得有些害羞
“你做的哪件事是影響好的?”
“那倒也是!”
武大夫十分嚴肅地說:“你放心,過幾天謠言不攻自破。這是預言!”
怎麼會這樣?難道說舞蹈不喜歡我,他會很快澄清?心莫名一沉。武大夫好象看穿我的心事一般,問我:“他們傳歸傳,問題你這生戀師嗎?”
“戀?我剛從對他的壞印象裡擺脫出來,戀還差遠了吧。”我的話有所保留。
“真可憐。”武大夫嘟囔。
“誰可憐?”
“哦,張文。”
“你怎麼知道的?他今天又被舞蹈和另個人打得滿面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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