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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西門慶!
武大夫這時湊近我,而我猛然站身,高聲說:“武大夫,聽了你的一番話,我已經從胸小的陰影中徹底解脫出來了,而且那顆哭泣的心也被你完全治癒了。謝謝你,我下午還有課,先走了!”話還沒說完,我就已經跑出去了,回頭瞥了一眼武大夫,看到他輕揚起嘴角。
出了醫院,站住身,仔細想想,我好象沒問到什麼就出來了啊?不過卻也不敢再跑回去問他。可是,方才武大夫因我哭而束手無策的樣子,真的很可愛,還有他安慰我的話,讓我的胸口感到很溫暖,很溫暖!難道說武大夫真是能治百病的神醫?(神經醫生,簡稱神醫!)
首次擁抱
下午快上課時我才進教室,甲魚她們三人已到了,範彩眼神複雜地望向我,我卻避開了她的視線。賈畫坐了我以往坐的範彩的臨桌。
下課時,舞蹈來到教室,向同學們宣佈:“星期三全校義務獻血,希望同學們踴躍獻血。”舞蹈的話並未引起我們的重視,他繼續說道:“學校為獻血的同學免費提供一次自助餐。”大部分同學還是興趣懨懨。舞蹈冷哼了一聲,“考慮到咱們系男生較多的情況,這次我們系自助餐時間和金融系中文系分在一起。”咦?這最後一句怎麼這麼有力量,系裡大半數男生的眼眸已在熊熊燃燒。看來青春期男人的激情就象火藥,只要一點關於女人的火花便能點燃。“另外,做心理輔導的幾名學生沒特殊原因的話必須獻血,作為對學校特派心理教師的回報。”不是吧!你們也不怕我們的血帶著心理病毒!
舞蹈掃了我們女生一眼,視線在我的臉上稍作停留,便離開了教室,同學們也先後離開。我慢悠悠地收拾東西,範彩也是。小余收拾好經過我身邊時,湊近我低聲說:“這次是範彩不對,不過……你別太怪她。”賈畫路過的時候,直直地望著我,只是輕輕地拍了下我的肩膀。而她這無聲的安慰,竟使我的眼眶立時紅了,我第一次有種感覺,她的心似乎比任何人都溫暖,不是她冷漠,而是我一直不瞭解她。
教室只剩下我和範彩兩人,我們各自坐在座位上,相隔兩個座位,彼此無言。我瞭解範彩內向,很難先開口,但經由此事,我明白了,我的想法做法也許會無意間給別人帶來困擾。半晌後,我張了張嘴,卻不知怎麼說才得當,最後又閉上了嘴。這時範彩咬著嘴唇,率先說道:“對不起,我知道你做這些事情都是為了我,可我……,說出那樣的話,很對不起!”範彩說著,臉頰已然掛上了淚珠。我緊抿著嘴,想說勸慰的話,卻梗在喉中說不出,只感到鼻子泛酸,眼見淚水就要流出,只得將她緊緊抱住,努力地使口氣自然,“別說了,傻瓜,我怎麼會有事?”趁抱住她的時候偷偷抹去眼淚,然後扶住範彩的肩膀,扯出一個笑容,“你還不瞭解我嗎?世上有什麼能傷害我的?小余也說了,我的神經堅不可摧。別哭了!”我溫柔地抹去她臉上的淚水,我知道這時的我不能哭,否則她會更傷心、更內疚。
過了會兒,範彩止住淚水,她衝著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我回給她一個微笑。我們兩人一起離開。
出了教室,沒想到正碰到舞蹈迎面走來,喊住我:“尤蓉,找你有事!”舞蹈對我說話,可卻望向我身邊的範彩。範彩臉一紅,垂下頭,半擋著紅了的眼睛,匆忙與舞蹈告別。
我和舞蹈一同望著範彩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隨後舞蹈轉向我,自言自語:“原來是這麼回事。”我懷疑地望向舞蹈,難道他剛剛看到了教室裡的一幕?我半懷疑半指責地說:“你剛剛偷看?”
“你沒必要這樣委屈自己,這不符合你敢說敢做的性格。”舞蹈口氣異常溫柔,可這份溫柔卻深深觸痛我內心的那片脆弱。我高聲說:“那你讓我怎麼樣?讓我在她面前,邊哭邊罵她忘恩負義!說,你以後死活也別再來找我幫忙!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