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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小弟這一回京就病倒了,渾身無力啊,就不起身招呼您了,十四叔,且自坐罷。”
老十四這麼伸手一按,弘晴順勢也就躺下了,點了下頭,有氣無力地招呼了一聲。
“嗯……”
老十四先前那一按可不完全是客氣,而是藉此機會探一下弘晴的體溫,待得發現弘晴身上火熱,不像是裝病之狀,心頭自不免滾過了一陣沮喪,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說啥才好了,當然了,他不知道的是弘晴其實壓根兒就沒病,之所以表現得病重之狀,那不過是弘晴以“武夷心經”之內力逼出來的症狀罷了。
“十四叔,您這是……”
明知道老十四前來就是為了帝陵一案,可弘晴卻是故作不知地問出了半截子的話來。
“也無甚大事,只是許久不見了,來看看你罷了。”
既然弘晴已是病倒,老十四自然不能再指望弘晴去衝鋒陷陣,自也就沒了與弘晴談條件的興致,只是人才剛來,實是不好就這麼便走了,無奈之下,也就只能是胡亂地敷衍了一句道。
“十四叔有心了,唉,小侄此番去帝陵可真是遭大罪了,那地兒除非風沙,啥都沒有,一番折騰下來,得,搞得小侄都躺床上了,真是倒黴透了。”
老十四不想談正事,可弘晴卻是沒打算放過這麼個殺肥豬的好機會,這便假意地嘆了口氣,有意識地將話題往帝陵一案上引。
“此番還真是辛苦晴哥兒了,唔,爺聽說帝陵那頭案情複雜,據說諸多事宜皆是穆春阿那老小子搞的鬼,不知可是真的?”
儘管已是不指望弘晴能出頭了,可老十四還是不想放過這等能從弘晴口中探問出虛實的機會,先前之所以不問,那是面對著病怏怏的弘晴,有些個不好啟齒罷了,此際一聽弘晴自己說起了此事,老十四自是樂得趕忙順勢追問了下去。
“這……”
弘晴又豈是那麼好相與的,甭管老十四投過來的目光有多熱切,弘晴卻是裝作沒瞅見,苦笑了一下,卻愣是沒給出個答案來。
“嗯?晴哥兒莫非有甚難言之隱麼,嘿,那就當爺沒問好了。”
老十四雖說是想知曉一下帝陵一案的真實情況,可說到底卻並不是非知不可,沒旁的,他想要的是取八爺而代之,真要如此的話,八爺一方略受打壓,於老十四來說,卻是好事一樁,只要不傷及根本,反倒有利老十四從中漁利上一番,此際一見弘晴猶豫不語,老十四自也就不想再追問個不休,這便笑著一揮手,一派體諒狀地說了一句道。
嗯哼,這混小子還真是好算計,得,不給你一點顏色瞧瞧,你小子還真就不知道馬王爺長了幾隻眼了!
弘晴多精明的個人,老十四這等態度方才一出,他立馬便已敏銳地察覺到了老十四的陰暗用心之所在,心中不由地便是一陣冷笑,可臉上卻是作出了副為難的樣子,眉頭微皺地開口道:“十四叔說笑了,此事一言難盡啊,箇中之蹊蹺,實是……,唉,不好說,不好說啊。”
“哦,竟有此事?且不知這蹊蹺又是哪般,晴哥兒就甭賣關子了,咱爺倆可是一體的,有甚話且就痛快說將出來好了。”
老十四原本對帝陵一案只是抱著無可無不可的態度,可一聽弘晴這般說法,興致頓時便大起了,這便緊趕著出言追問了起來。
“這……”
老十四興致一起,弘晴卻又不說了,支支吾吾了半晌,愣是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當即便令老十四急得額頭都見了汗。
“晴哥兒,你小子不地道啊,咱爺倆有甚不能說的,得,再不說,爺可是走了啊。”
老十四被憋得難受至極,實在是不耐煩了,這便笑罵了一聲,作勢便要走人。
“唉,十四叔,非是小侄不肯說,唉,別提了,小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