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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前,偶然聞知地宮有滲水一事發生,心甚憂之,這就多方暗查,終有所得,只是尚不知事發之處還在,故,不得不與春暉等人虛與委蛇,十日前,末將之所以會攔阻晴貝勒入園,為的便是查知春暉等人掩蓋真相之罪惡勾當,而今,幸不辱使命,證據就在眼前,一切還請晴貝勒明斷。”
穆春阿乃是有備而來,一番答話下來倒也說得個頭頭是道,至少從表面上來看,幾乎可以說是天衣無縫。
“原來如此,穆將軍還真是個有心人,甚好,甚好。”
弘晴並未對穆春阿的陳述提出疑問,也未加以置評,僅僅只是簡單地嘉許了一句,便即不再理會穆春阿,而是將目光投到了面如土色的春暉身上,但卻並未急著開口發問。
“下官有罪,下官該死,下官……”
春暉往日裡可是沒少聽聞弘晴的心狠手辣,這一見弘晴的目光掃了過來,原本就是強撐著的精神頓時便崩潰了,腿腳一軟,人已是跪倒在了地上,磕頭如搗蒜般地哀嚎了起來,鼻涕眼淚糊得滿臉都是,那樣子要說多狼狽便有多狼狽。
“春大人不必如此,本貝勒有幾個問題要問,爾且就起來回話好了。”
按說春暉與自己並不是一條線上的人,彼此間也無半點交情可言,若是換成往日,其倒不倒臺,弘晴壓根兒不會放在心上,奈何眼下形勢所迫,弘晴還真就不能讓其就這麼玩完了去,正因為此,弘晴儘管心火熊熊,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了這個壞事的傢伙,可說出來的話卻依舊平和得緊,絲毫不帶半點的問責之意味。
第374章 真相背後的真相(一)
“下官跪著回話也是一樣,晴貝勒有問,下官自不敢不答。”
這一聽弘晴並未下令摘去自個兒的頂戴,也沒說出甚追究責任的話語,春暉原本已是死灰一片的心頓時又活泛了起來,儘管明知道幾無翻案之可能,可還是存了些僥倖的心理,連磕了幾個響頭,一派卑謙狀地應答了一句道。
“那也由你,本貝勒問你,此處積水是何時的事?又是何人率先發現的,嗯?”
春暉既是硬要跪著,弘晴自也懶得強求,這便點了點頭,不動聲色地發問道。
“回晴貝勒的話,算起來是十一月下旬的事,若是下官沒記錯的話,應當是二十七號,那一日,下官正在用早膳,崔郎中突然來報,說是地宮裡出現了滲水之事,下官心急之下,就趕到了此處,這一見到滿大殿裡皆是水,心已是亂了,一時糊塗,誤信了小人讒言,也就生出了瞞報之心,下官該死,下官該死。”
面對著如山的鐵證,春暉自是不敢再有甚狡辯之言,也就只能是老老實實地將瞞報之內情一一道了出來。
“知情不報已是大罪一條,為掩蓋事實真相,行殺人滅口之事,更是大逆不道,此等小人何須再審,下官提議,即刻將其拿下,押回京師,以定其罪!”
春暉的口供一出,齊世武可就又來了精神,不等弘晴有所表示,便即從旁咋呼了一嗓子,試圖以此來壓弘晴就範。
“齊尚書,莫忘了你的副使身份,本貝勒行事,又何須爾來指點。”
彼此間既已是無可調和地扯破了臉,弘晴自然不可能給齊世武留甚情面的,這一見其上躥下跳個沒完,臉色當即便寒了下來,毫不客氣地訓斥了一句道。
“是下官僭越了,只是……”
齊世武今兒個已是幾次三番地被弘晴當眾打了臉,心中自是惱火得很,可就算再惱火,彼此位分的差距擺在那兒,卻也輪不到他胡亂發飆的,沒奈何,只好先認了錯,但並不想就此作罷,而是還要再進言上一番。
“齊尚書休要多言,本貝勒自有主張!”
弘晴壓根兒就不想聽齊世武的解釋,專橫地一揮手,打斷了其之話語,也沒管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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