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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的關切,此無它,弘晴實在是太瞭解三爺的為人了,真怕三爺沉不住氣地與八爺那頭大打出手,儘管這一向沒少透過信鴿與在京的陳老夫子聯絡,也知道了三爺打算隱忍的態度,可還是不免有所擔心,不為別的,只因三爺的權利慾實在是太重了些,他能否真隱忍到底,弘晴還真就不敢斷言的,要說不擔心,又怎生可能,奈何鞭長莫及,除了等著之外,弘晴卻也沒旁的法子好想了。
“稟小王爺,京師急信。”
就在弘晴因局勢莫測而煩心不已間,卻見李敏行快步從屏風後頭轉了出來,疾走數步搶到了近前,緊趕著出言稟報了一句道。
“哦?”
一聽京師來信,弘晴的精神不由地便是一振,趕忙一伸手,將李敏行遞過來的小銅管接到手中,飛快地旋開其上的暗釦,從內裡倒出了卷寫滿了字的密信,只一看,臉上立馬就顯露出了怪異的神色,好一陣子的無言。
“小王爺……”
這一見弘晴半天沒反應,而臉上的神色又古怪得很,李敏行自不免有些擔心,趕忙低低地輕喚了一聲。
“嗯,沒事,我那四叔也要來江南了。”
密信雖不長,可內涵卻是不少,除了簡要地說明了即將到來的聖旨之核心內容之外,就只有一條,那便是四爺藉著漕運將改海運一事的藉口也要來了江南,至於其之真實來意如何,那可就不好說了的,箇中緣由弘晴雖有若猜測,但卻並未多言,僅僅只是簡單地解釋了一句,可眼中飛快掠過的一絲精芒卻顯示出弘晴的內心並不似表面上那般平靜。
第274章 線索(一)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驚聞揚州血案,朕心甚憂,朗朗乾坤,竟有此等惡行惡事,實朝廷之恥,……,揚州知府車銘綏靖不力,甚失朕望,著即革職拿辦,所餘之缺由多羅貝勒弘晴暫且署理,以待吏部新選之官,欽此!”
康熙四十四年六月六日,巳時正牌,揚州驛站前,奏事房副主事太監趙無成板著張老臉,屹立在香案之後,面無表情地宣讀著聖旨,下頭跪滿了一地的官員們,聖旨很長,說的便是半月前弘晴遇刺一事的處理,囉囉嗦嗦一大通,究其根本其實就只有一點,那便是將揚州知府車銘革職,所缺暫由弘晴代為署理罷了。
“臣等謝主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聖旨一下,當真幾家歡喜幾家愁,可不管眾人作何感想,都斷然不敢有所失禮,盡皆規規矩矩地謝了恩,方才各自站了起來。
“趙公公遠來辛苦了,本貝勒略備了些酒水,還請公公入內歇息可好?”
在場所有人等中,弘晴年歲雖是最小,可身份地位卻是最高,自是得出面與前來傳旨的趙無成好生寒暄上一番。
“多謝晴貝勒美意,只是老奴還另有差使在身,須得緊著趕往金陵,就不多打攪了,還請晴貝勒海涵則個。”
趙無成在宮裡並不算甚奢遮人物,可畢竟常年在宮中,自是清楚弘晴是怎樣一個人,又怎敢在弘晴面前拿大,再者,眼下眾阿哥們黨爭正烈,趙無成並不想在局勢尚未明朗前匆忙站隊,自不願跟弘晴有太多的瓜葛,這便找了個藉口,婉拒了弘晴的邀宴。
“也好,那本貝勒就不多留公公了,待得回京之後自當再行感謝。”
弘晴本就不甚耐煩宴請之事,這會兒之所以出言邀請,也不過是照著官場的潛規則辦罷了,既是趙無成要婉拒,弘晴自也樂得清閒,不過麼,在交接聖旨之際,還是沒忘將一張摺疊好的百兩銀票悄悄地彈進了趙無成的衣袖中。
“不敢,不敢,晴貝勒請留步,老奴這就先告辭了。”
弘晴彈銀票的動作雖隱蔽,可身為當事人的趙無成又怎可能察覺不到,哪怕已是收慣了銀子的,可趙無成還是好一陣的高興,笑得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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