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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小祿子畏罪,試圖撞牆自殺。”
“畏罪自殺?”冷然笑,道,“小祿子他又不是剛進宮不懂事的小太監,就算他偷竊的事實是真的,那也罪不至死,怎麼就麼膽小急著自殺呢?”
總管大臣急得臉上漲紅:“娘娘,請娘娘明察,臣的切都是事實,的確沒有其他人動過手的。”
“那本宮派人來要小祿子為何執意不肯,出事之後為何又著急的派人去延禧宮送信?那送信的奴才見本宮還躲躲閃閃,不肯吐露實情?”拍桌子,大聲喝道,“給本宮實話實,是不是跟延禧宮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交易,所以才下狠手想要殺人滅口?”
總管大臣見般疾言厲色,知道事情無法善,慌忙道:“皇后娘娘明鑑,臣的確是萬萬不敢的,其實臣也是剛剛得到信兒的,先前都是慎刑司的主事來管著……”
話音剛落,只見兩邊跪著的官員當中,有個身抖如風中落葉,眼看過去,正巧遇上他鬼鬼祟祟向著邊偷看的目光。
四目相對,怒聲道:“還不給本宮滾出來?”
那人立刻連滾帶爬出來,伏在地上,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娘娘,奴才的確沒有對那小祿子動手,奴才實在冤枉。”
“冤枉?本宮看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轉頭喝道,“容嬤嬤,叫侍衛進來把狗奴才拉出去!”
容嬤嬤才答應聲,那人癱軟倒地,道:“娘娘,娘娘饒命!奴才的確是有受過延禧宮……位宮的銀子,那宮要奴才將小祿子看著辦……只別再放他回宮內去就是……可是奴才,奴才的確還沒有動手,並沒有動手啊娘娘,娘娘明察,明察!”
旁邊的總管大臣聽著話,恨鐵不成鋼地瞪向慎刑司的主事,那主事只管涕淚俱下,也顧不上週圍。
聽得又是冷冷笑:“本宮就覺得其中有貓膩,果然就是!總管大人,可聽見?”
總管大臣磕個頭:“回娘娘,娘娘明鑑萬里,臣都聽得清二楚。”
“小祿子的事情,大有問題,如果他當真有罪,那延禧宮的宮為何要賄賂慎刑司的主事?也明白吧?”
“臣明白!”
“親自接手件事情,個接受賄賂的奴才,還有延禧宮內是哪個宮行賄,都要查清楚,決不能姑息養奸!”
罷,總管大臣連聲稱是。
想想,今日之事,總要留下威嚇,才不辜負親臨內務府趟,於是又道:“本宮看著內務府的安穩日子過得太久,按照律例,皇家每五年會派專門大臣來對內務府進行盤庫,是第幾年?”
總管大臣汗如雨下:“娘娘,已經是第四年。”
頭:“很好,也知道,最好在本宮將今日的事情告知皇上之前,將內務府的上上下下,諸色事情整理的妥妥當當,有那些或者收受賄賂的,欺上瞞下的,胡作非為的……都要嚴辦!別留下什麼紕漏差錯的地方,免得上頭忽然派下人來之後,弄到措手不及,到時候上下人眾都要遭殃。”
看著滿屋子內務府官員們各是幅大難臨頭的模樣,心頭才覺得好受些,內務府監管皇家諸色事務,乃是個肥的流油的衙門,迎來送往的,日子久難覓會生出諸多蠹蟲,鑽營其中,必定是處處漏洞,查便見端倪。可恨的是幫人在此地吃的腦滿腸肥,卻忘自家的主子是誰,也是時候該敲打他們番,讓他們長長記性。
完之後,站起身來:“馬上將小祿子抬出來,本宮要將他帶回坤寧宮!”
行之人打道回坤寧宮,小祿子雖然傷得嚴重,到底沒死,遠遠看眼,整個人頭上幾乎包裹遍,容嬤嬤看番,回來報:“娘娘不用擔心,小祿子人還清醒著,躺著還喊謝娘娘恩典呢!”
回身踏上儀輿,雖然在內務府總管大臣跟前口咬定是慎刑司主事對小祿子下的手,但是此事仍舊疑重重,比如若當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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