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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蕙笑著說:“我的侍女只是佔著技法奇特的便宜,真正論起來,還是周副堂主這一副雪梅圖的繡品為上,這副繡品不論技法,用色,還是意境都是上等之作,不愧是美繡堂的副堂主。”
冷雨天笑了一下說:“陳姑娘倒是胸襟寬闊啊,其實,我也是認為,在技法上週明麗略勝一籌,但是,我們已經是哪個年齡了,你這個秋碧姑娘才多大啊,未來一定成就在我們之上。所以,這一場,是我們美繡堂輸了。”
丁川說:“這樣,一共比了四場了,你們已經是三勝了,還要比下去嗎?”
陳文蕙和陳文俊正準備說話,金明鋪的鋪主已經說了:“不用比了,我金明鋪也甘拜下風。他們幾堂你們還是憑著種種手段才贏得,但是我們金明鋪不用比。在算學上落後太多了,我們遠遠不及,只盼著陳姑娘多教導一下,哪裡還敢比試。”
這話說的這麼謙遜。陳文蕙正要推遲,看到各堂的堂主都在紛紛點頭,心裡一動,這些黑家的人都是人精來著,自己兄妹兩個憑著種種技巧手段取得勝利,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他們都不放在心上,反而為著能見到新奇的知識而高興。這些人才是真正的坐學問的人,比起文蕙前世見到的大多數被物慾橫流的世界沾染的做學問的人好多了。
文蕙和文俊不約而同的心裡產生了佩服之情。
丁川說:“那這樣就不用和煉丹堂比試了,你們已經是四勝了。已經是贏了的。”
文蕙和文俊同時一緝到地說:“黑家各堂人才濟濟,最是難得的是有著一顆謙遜之心,晚輩們佩服。”
大家哈哈一笑。
陳文蕙說:“雖然不同煉丹堂比試了,但是我有一副畫要送給煉丹堂的前輩們,請笑納。”
煉丹堂的霍景澄他們都不以為意。哪知道拿到陳文蕙送的畫卷之後,書畫堂的見識過陳文蕙的畫技的那幾個人,心癢難搔,一定要他開啟來看看,霍景澄卻只不過,只好開啟了看了一下,哪裡知道一開啟。大家都下了一跳,特別是那幾個女堂主都嚇的尖叫出來。
只見那個畫上是一副人體的內臟圖,偏偏陳文蕙的畫技非凡,畫的栩栩如生,怪不得大家嚇了一跳。
冷樂天奇怪的問:“陳姑娘,你這畫的是什麼啊?這麼恐怖噁心?”
陳文蕙還沒有說話。霍景澄已經很激動的說:“陳姑娘這個可是人體的內臟圖?”…
陳文蕙點點頭。
冷樂天說:“哦,明白了,陳姑娘怪不得送這樣一幅畫給霍堂主。只是人心隔肚皮,我們怎麼能知道這肚子裡的內臟分佈呢?”
周明娟掩面說:“哎呀,這副圖還真是恐怖啊。我們的肚子裡都是長的這樣嗎?”
文蕙說:“這個就要讓霍堂主自己判斷了。”
霍景澄一點都不覺得這個恐怖,作為一個大夫,見過的鮮血太多了,這一點算得了什麼,他也經常在戰爭中幫助傷員看病,做過一些簡單的外科手術,自然是知道人體的肚子裡是真的長成這個樣子的。只是,從來沒有想過要用一副圖來表現他。這樣還真是個好方法,以後,有了這個圖,就可以更加直觀的教導學生了。
霍景澄說:“這幅圖對我們煉丹堂的價值超過黃金萬兩,我在這裡謝謝陳姑娘了。敢問,陳姑娘也懂得醫術嗎?”
陳文蕙說:“我只是知道一點皮毛,我的一位阿姨,是大楚最好的大夫,我跟著她耳喧目染了一點,不敢班門弄斧。”
霍景澄說:“那原本姑娘是打算自己來跟我們煉丹堂比試嗎?”
陳文蕙一笑說:“我也不是全才,我懂的那點皮毛,哪裡敢在這裡現啊,我本來是讓我的另外一個侍女碧蓮向煉丹堂討教的。”
霍景澄意外了一下說:“是這位小姑娘嗎?她懂得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