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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來的樂趣,排演了好長時間呢。能入你們的眼就好。”
陳文蕙又開始招呼大家吃菜喝茶。一群小姑娘嘰嘰喳喳的一邊吃,一邊討論剛才的歌舞。陳文蕙也早吩咐吟紅給剛才跳舞的芳芳一個上等封紅,四個唱歌的一箇中等封紅,琴師們每人一箇中等封紅。一時間,飯罷,姑娘們都依依不捨的回家。
過了兩天,晚間吃飯後,陳家一家五口照例聚集在白氏的上房中。陳文俊對小妹說:“妹妹你前兩天在慶和樓弄的那個荷花曲現在都傳遍了,可是我卻沒聽過呢。”
陳遠恆也說:“是啊,這兩天大家都在議論這個,我還以為是陳慶請樂師弄的,還在想陳慶在哪裡找的這麼有才華的樂師呢。怎麼是蕙兒寫的嗎?夫人知道嗎?”白氏一頭霧水:“什麼荷花曲啊,我身在內宅自然不知道啊。”
陳文蕙說:“啊,不會吧,有這麼嚴重嗎,我只是一時高興弄出來的,又不是什麼好東西,其實歌舞都是我們慶和樓的那個芳芳自己編的。不會大家都知道是我弄的吧?”陳文俊忙說:“那個倒是沒有,我們只是聽說慶和樓新排了荷花曲,都傳瘋了,我覺得蹊蹺,找來陳慶問。陳慶對外倒是說從京裡重金買來的曲子。對我就實說了,是你寫的曲子和歌詞。”
陳文蕙舒了一口氣。“幸好不知道,我可不想讓別人知道。”陳遠恆奇怪了,問:“是什麼歌啊?”陳文麟忙從袖子裡拿出一張雪箋來:“父親,您看,這個是我從朋友那得的。這幾天大家都在傳抄呢。”陳遠恆接過和白氏一同看了一遍:“嗯,倒是通俗易懂,平仄也不對,但是勝在自然清麗。蕙兒你怎麼能想這麼多呢。”陳文蕙哪裡敢說是上輩子的歌曲,她抄襲的。
她忙答話:“是我偶爾從書上翻看的句子,也不是一本書上的。我找了許多形容荷花的詩句文章,然後東整一句,西抄一句,拼起來的。”陳遠恆說:“原來是這樣,雖然是集的,難為你弄的很順。可見這些日子學問是長了。你們兩個看妹妹這麼聰慧,也要再學業上抓緊啊。”陳氏二兄弟忙答應著。
陳遠恆又說:“既然大家都不知道是蕙兒弄的,索性就依著陳慶的說法,說是從京裡買來的曲子。就在慶和樓表演起來,也不枉費歌姬舞娘們編排了這麼久,還能提高我們慶和樓的名聲。”
陳文蕙拍手說:“還是父親精明,這樣最好。我可不要名聲,名聲哪裡有銀子來的好。”白氏失笑:“蕙兒,你從小錦衣玉食,怎麼會對銀子感興趣?”
陳文蕙不以為然:“知道聖賢書的人不多,但是不知道銀子好處的人恐怕沒有,我知道算什麼。”陳遠恆說:“蕙兒說的很有道理,銀子怎麼了,我們家可不是那些假清高的家庭,就是說了銀子這個詞也腌臢不了。衣食住行哪個能離得了。我希望我的兒女們都知道生活二字的奇妙,不能做假清高的紈絝子弟。”白氏點頭稱是。
陳慶得知荷花曲能繼續演出,很高興。這兩天,所有的客人都在問荷花曲的事情,他都被吵的頭大了。現在能繼續演出,可是讓他壓力大減。想了一下,又去請示能不能把荷花宴也一起公佈。白氏又好奇什麼是荷花宴。陳慶解釋了一下,白氏也點頭同意了,只是要求吟紅也要教會府裡的廚娘荷花宴的做法,她們在府裡也要常常。
陳文蕙想著,夏天這麼熱,很容易上火,那個荷花粥很下火的,就和母親說了,以後夏天都做荷花粥。這下,陳氏二兄弟很高興,又有新菜式吃。
這幾天安城的大戶人家們又有了新的話題,就是慶和樓的荷花曲和荷花宴。連帶著那些荷花仙子們的荷花裝也被傳了出來,大家一打聽,原來是翠錦樓做的,一下子翠錦樓的名聲也大了。都傳到德慶城去了。有好事的人,專門從德慶城來安城吃荷花宴,賞荷花曲,走的時候還為家裡女眷購買翠錦樓的荷花裝。這下子慶和樓和翠錦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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