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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過來。”
“是。”
待下屬離開,樂施這才鬆了一口氣。今年都二十出頭了,他還是第一次夢到小時候的自己。雖說曾經的名字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但是幾年過去,他仍未理解薯片兩個字的含義,彆扭感倒是與日俱增。
“王爺叫末將何事啊?”沒過一會,李敏就掀了營帳的大門走了進來,雖然用的還是尊稱,但動作和神情都隨意的很。
對外是主從,私下裡兩人並沒有那麼多規矩禮儀可言。穿上外衫,樂施看著他一身戎裝,皺了皺眉,“換身衣服,咱們單獨走。”
“回門青鎮?”明白他的意思後,李敏也斂了笑意,“現在可是班師回朝啊,你這個王爺不在,皇上會怎麼想。。。。”
“逃避賜婚而已,罪不至死。”回答的輕描淡寫,樂施督促著快點換身容易逃跑的衣衫,一想到回家就可以看到那些熟悉的人,這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譽王殿下就難掩唇邊的笑意,“好久都沒看到玖兒和池兒了。”
“許久不見,你那弟弟妹妹也不知還認不認得出你這個哥哥。” 打趣了他幾句,同樣想回家鄉已久的李敏也轉身走出了營帳。
是夜,軍中幾位副將哭笑不得的發現王爺和將軍留書出走。
半月後,門青鎮的青石板橋上,兩個年輕的男子倚著橋欄望向河畔旁的學堂,不由相視一笑,“這私塾竟然還在。”
“只是,物是人非了。”
教書的先生早不是原本的那一個,當年的孩子們也都早已長大成人了。看了許久,李敏拍了拍身邊人的肩,“走吧,回家了。”
“回家了。”重複了一遍,樂施唇邊笑意更深。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想寫個番外,思考了一下可以寫的幾個番外,最終選了一個最沒有涉及劇透的來寫。真心的,能透的一點也沒透不是嘛=w=
【誰能從這番外猜出正文真相,我佩服她】
☆、失業
“南曲?昌國那個南曲?你是不是想當明睿皇后想入魔了?”本是這樣嘲笑她,但一看她的表情太過認真,洛十七也斂了笑意,嚴肅的回答了一句,“我不是。”
謝畫央早就後悔自己這麼冒失的就脫口而出,聽他這麼說才放下心來,把手裡的布匹往他的懷裡一塞,“那你沒事彈什麼琴。”
“不是南曲就連琴都不能彈了嗎?”他摸不著頭腦,更覺得她莫名其妙。見她要走,才連忙拉住她,“把這個拿回家去。”
他塞給她的竟是那幾匹布,謝畫央一時沒反應過來,“我沒有錢買。”
“送你的。”他臉上的嫌棄之情表達的不能更明顯,“瞧瞧你那麼寒酸。”
淮燭家裡的布莊看起來很是上檔次,這次拿回來這幾匹又像是其中最貴的那種,謝畫央估摸了一下價格,還是覺得不能收,“太貴了。”
“讓你拿就拿著,等到入秋了天就涼了,就當是中元節送你的禮。”說著,當著她的面把門一關趕她回醫館了。謝畫央捧著幾匹布百感交集,她倒是很感激他的體貼心善,不過哪有正常人送禮會用中元節當藉口啊。洛十七平時要是能少說幾句話的話,應該也不至於這個年紀還沒名花有主。
“師妹,你可算是回來了。”她剛抱著布回到醫館,小武就一臉複雜的迎了上來,欲言又止。
“怎麼了?”謝畫央看看他再看看同樣在嘆氣的付郎中,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和師傅要搬回都城了。”
※
付郎中的兒子是在宣國的都城成家立業,女兒也嫁去都城了,唯有老爺子一個人和徒弟在門青鎮開著醫館。如今年紀逐漸大了,孝順的兒子不放心父親仍偏居於此,三番四次寄書信請父親過去都城養老,而這一次,付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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