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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收,把錦州節度使讓給吳賣乞的侄子。”
石元說道:“聽說康元弼的手下能人不少,還要請你們保護,對你們可也是青眼有加了。”
盂青河道了一聲“慚愧”,說道:“可是我們卻是有辱所命,這支鏢尚未走出錦州地界,就給人劫去了。”
石元道:“孟老縹頭,你們鏢局數十年來從未出過事,是什麼人這樣大膽。劫你們的鏢?”心中已知劫鏢者一定就是這次約會的主人。
孟青河道:“也是我託大了些,康節度使這支鏢不是我親自出馬,是這位方老弟出馬保的。方老弟,詳情請你來說,好嗎?”
方震滿面通紅,說道:“當時我是和總鏢頭商量過的,正如石莊主剛才所言,康節度使手下能人不少,請我們保鏢,不過是壯點聲勢而已,我們做夢也不會想到有人劫鏢的。若然事先料想得到,我們也不敢出馬了。”
楊大熊黑了臉,直著脖子嚷道:“方鏢頭,你大可不必兜著圈子說話,我是康大人的護院,有的只是幾手混飯吃的功夫,配不上稱做什麼能人。”他是因為石元、方震和孟青河等人,一再提起什麼“康節度使手下的能人不少”之類的話,自己覺得面上無光的。
方震叫了個“撞天屈”,說道:“我給人家打得一敗塗地,還失了虎威鏢局的鏢旗,連人家的廬山真面目也未見著,怎敢笑話你老哥了?”
楊大熊出了一口悶氣,氣平了些,說道:“對,若說本領不濟,咱們彼此彼此!”
石元眉頭一皺,說道:“咱們還是回到正題說說那天的事情吧,別要纏夾不清了。”
方震接下去說道:“那天我們到了老龍口,那地方是個流沙堆積的荒野,比這裡還要荒涼,劫鏢那小子就單騎獨馬的來了。”
石元道:“且慢,我想先問你一事。”
方震道:“何事?請問。”
石元道:“康大人既是家財數千萬貫,想必不會都換了體積很小的珠寶吧?”
方震道:“我不知道他有多少珠寶,我只知道金塊和元寶就裝滿了六輛大車。連同其他財貨,一共是裝了十三輛騾車之多!”
石元說道:“著呀!既然如此,劫鏢的只是孤身一人,如何能劫得去?是不是他後來又來了幫手?”
方震道:“沒有,始終只是他一個人,那小子的手段狠辣得很,你老人家聽我細稟。”
歇了口氣,接著說道:“那人蒙著面中,來得風也似的快,我還沒有看得清楚,就給他打了一掌。喏,你看——”解開上衣,只見一個淡紫色的掌印,印痕在過了三個月之後,竟然尚未完全退色。
楊大熊跟著說道:“我門也都是給他打了一掌。連他的面目也未看清。”
方震說道:“當時我只覺得一陣暈眩,醒來之後,那人早已走了。”
石元道:“那十三輛大車的金銀財寶呢?”
方震道:“並沒有劫走。可是他留下了一封信,要我們給他送到指定的一處地方去。”
黑龍禪師道:“這倒是奇聞了,劫鏢還有不用自己動手的。你們卻又怎肯乖乖地聽他吩咐?”
方震嘆了口氣道:“我們是實迫如此,不得不然。”
黑龍禪師道:“卻是何故?”
方震道:“那天所有護送鏢車的人,全部都給那廝打了一掌,甚至康大人的家人子女,也給這廝在身上留下了標記。”
黑龍禪師道:“那你們豈不是都受了重傷了?”心想:“但若受了重傷,如何能搬運財寶?”
方震道:“不,這一掌只是隔衣留下掌印,當時並不覺得有內傷的跡象。”
黑龍禪師道:“事後呢?”
方震道:“事後也不怎樣。這根本就不是內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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