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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電怒從心起,想道:“你以為我就當真不如你麼?”當下使出渾身本領,說道:“好,你既然走要苦苦相迫,在下只好奉陪!”
那人佔了先手,耿電竟然擺脫不開,輾轉攻守,鬥了數十招,耿電見他每在緊要關頭好似故意錯過機會,心裡想道:“他口裡說是手下決不留情,卻何以又好像怕真的傷了我呢?”
那人也是暗自想道:“他的內力勝我不止一籌,何以在緊要關頭,他沒有用大衍八式來硬拼我呢?他未必知道我是誰,看來他是因為我剛才沒有傷他,是以他也就捨棄狠辣的殺手不用了。唔,這人倒是頗為忠厚,大有他父親的大俠家風呢!”
兩人各自佩服對方,耿電好奇心起:“為什麼他不敢露出本來面目?”突然得了一個主意,欺身逼近,冒險進招。摺扇指東打西,指南打北,閃電般的一口氣攻了十幾招,招招凌厲。那人喝道:“好呀,你當真要拼命麼?”
話猶未了,只聽得“唰”的一聲,“嗤”的一響,耿電又給他打了一鞭,這一鞭他還當真用上幾分真力,打得耿電手臂起了一道鞭痕。但他戴的氈帽,卻已給耿電出扇頭挑落,他這摺扇,邊緣嵌有刀片,順勢拖下來,把他的面罩也劃開了。原來耿電是拼著受他一鞭,這才能夠欺到他的身前以奇快的手法一擊成功的。耿電這一招使得恰到好處,割破“他”的面罩,絲毫沒有傷著“他”的皮肉。
只見這人露出滿頭秀髮,臉泛桃花,一雙鳳眼,薄怒微嗔,竟是一個絕色女子!
耿電呆了一呆,連忙陪禮道:“我,我不知道你,你是——得罪了姑娘,請姑娘千萬別要見怪!”
他要說的本是“我不知道你是女子。”那少女接著他這句話就問他道:“好,那你現在知道我是誰麼?”說話的時候,把那條銀絲鞭一收,還原成為一個手詔,套上手腕。
耿電暗自思量:“這姑娘輕功如此高明,看來年紀大概也是二十左右,和羅浩威說的剛好相符,難道她當真就是那位楊姑娘麼?”
那女子噗嗤一笑,說道:“羅浩威沒有和你說過我麼?”
耿電聽得她這麼一說:已知所料無差,說道:“可是楊姑娘麼?”
那女子道:“不錯,我就是楊浣青,”
耿電又是歡喜,又是有點驚疑,說道:“楊姑娘,我正是要找你。”
楊淙青心頭鹿撞,說道:“你找我做什麼?”
耿電說道:“我小時候,我們母子曾經多蒙令尊令堂庇護。”
楊浣青笑道:“那時候我還沒出世呢,你用不著向我道謝。”
耿電說道:“家父家母曾經吩咐過我,叫我務必找著你們,面謝令尊恩德。想不到今尊已經仙遊,我只能請姑娘帶引我到令尊墳前一拜了。”
楊浣青本不是準備聽他說出要找尋自己的原因,聽他說來說去,都沒有說出真正的原因,不覺心如亂麻。
她哪裡知道耿電已是疑心她和羅浩威相愛,婚姻之事,自是不便再提。
而她雖然是個巾幗鬚眉,但女孩兒的終身大事,對方不提,她當然也是很難出口了。
兩人呆了片刻,楊浣青淡淡說道:“我爹葬在北芒山中,不敢有勞公子大駕。公子這番心意,他日我在家父墳前代為稟告也就是了。”
耿電說道:“我是應該親自去弔祭的,不過恐怕姑娘沒空陪我,那就等待我他日拜見了令堂之後再說吧。”
楊浣青道:“耿公子,你不是要到祁連山去的麼?青龍幫正有許多大事等待你辦,我看你也不必太過拘禮,太過客氣了。”
耿電笑道:“楊姑娘,我看你才是太過客氣了呢。咱們的父母乃是至交、你怎麼這樣稱呼我?”
楊浣青似笑非笑的說道:“那你希望我叫你做什麼?啊,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