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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就還得再從其他地方想想辦法。隨後龐嶽又與田世尊就此事深入討論了一番。
不過,總的來說,備戰的各項事宜開展得還是不錯的。
等龐嶽與田世尊談罷,陳英這才笑道:“敢問大帥,先前之憂,此時是否還在?”
“秀盛先生不妨再猜?”龐嶽也不急著回答,微笑著打趣道。
“恕某斗膽,尚在。”
“何處?”
“在此前所在之處。”
“哈哈哈,知我者,秀盛也!”龐嶽笑道。但會心的大笑之後,神情又重新歸於凝重。
是啊,怎能無憂?
方才田世尊的彙報雖說給龐嶽吃了一顆定心丸,但還遠沒有達到完全解憂的地步。
將來的形勢之複雜,情況之多變,恐怕會超出人之想象。
清軍會分幾路南下?除了江西方向,還會有幾處?
湖廣鎮出兵之後,如何能讓友鄰部隊甘願協同作戰?
主力盡出的情況下又如何確保湖廣內部安穩?若是有不懷好意的宵小之輩在後方作亂,甚至勾結北來的外敵作亂,又當如何應對?
……
如此多的未知和變數在前方縈繞,如此重的擔子壓在肩頭。要是換了個心理脆弱的人,心中之愁恐怕早就“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好在龐嶽有著超越今人的眼光見識,雖前景莫測也不至於迷茫。這些年來的掌兵經歷也讓其有了不同尋常人的決斷。所以,面對以上可能出現的情況,他心中其實也想了一些應對之策。只是這終歸為一家之言,到底是否可行也不得而知,需要找個人仔細商量一番。
而這也是他今日找陳英前來的初衷。
“沒錯,我憂尚存,那不知秀盛何以教我?”龐嶽將先前馬元成送來的那份情報遞給了陳英。
陳英接過情報,只是粗粗一覽,隨手便又遞給了田世尊,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沒什麼可看的。
“不瞞大帥,近日來,某心中亦有憂。憂慮之餘,反覆思量。偶有所得,盡寫於此扇上,還望大帥與子敬勿要見笑。”陳英說完,將手中本已合上的摺扇開啟遞上。
龐嶽這才注意到摺扇兩面的字,本以為那只是普通扇子上的詩句,不料卻是陳英的心中所得,驚訝之餘不禁啞然失笑:“秀盛行事,果然不拘一格!”
接過扇子,才看了兩三行,龐嶽的眉毛便不禁為之上揚。
只見這扇面上的字,對仗公整、句句押韻,儼然就是一首長詩。
至於內容……
“有先生此言,我憂已去之大半!”將摺扇上的“長詩”細緻地品讀了兩遍之後,龐嶽心情大好,長舒了一口氣。
…………
日復一日,春去夏來。
江西的局勢可謂一日三變,而湖廣鎮的備戰也在有條不紊地進行。
四月上旬,嶽州、永定兩個新附營的人員、裝備已全部到位。與其他陸戰主力營一樣,每營齊裝滿員達四千餘眾,日日操練不輟。
四月中旬,伏波、揚威兩大水師營的改編也徹底完成。此次改編,對揚威營的那些原清軍嶽州水師和洞庭水盜成員進行了全面甄別。沒有明顯劣跡、力求上進的留下,那些惡習不改、不思進取的則一個不留全部淘汰。並打破原有壁壘,將兩營計程車兵和基層軍官打散、重新編組,重新分配到兩營。另外又招了一批新兵補充缺額。總兵力有所擴充,每營達到四千出頭。兩營營官仍為何國遠、許三豹,兩營副營官陳上圖、易連奎對調。
閏四月初,新組建的第一戍衛營開赴嶽州,接過陷陣營防務。陷陣營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