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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公子,這就走了嗎?”龐嶽面帶微笑,手上卻已是在暗暗地發力。
“啊!”楊公子疼得眼淚都流下來了,帶著哭腔朝龐嶽哀求道:“大人,您就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龐嶽滿臉帶笑:“你有沒有得罪我,向我求饒幹什麼?不過,那位老人捱了你家丁的打,你總該出點湯藥費吧!”
“好,好,好,我有銀子,我有銀子。”楊公子的頭像雞啄米一樣,“就在車上,我全都拿出來。”
龐嶽手一鬆,楊公子哆嗦著爬上馬車,取下了一個錢袋交到龐嶽手裡:“全在這裡,大人,您就放過我我吧!”
接過錢袋,龐嶽淡淡地說道:“那公子就請便吧。不過要記住,下次再讓我碰上,可就不是交點銀子這麼簡單了。”
“是是是,大人,我記住了。”楊公子說完,帶著一幫狗腿子落荒而逃。
“來,老人家,這時那人賠給你的。”龐嶽走到老人面前,笑著將錢袋遞到他面前。
“不敢,不敢。小老兒不敢要這銀子!還是大人自己留著吧。”老人連連擺手,剛才他已經從捕快頭的稱呼和態度中知道了龐嶽身份的不同尋常。
“老人家不必擔心,這銀子就是給你的,拿著吧。”說完,龐嶽不由分說地將銀子塞到了老人手中,當他看到老人身後那個瘦小的半大孩子之後,又想起了什麼,繼續說道:“老人家,如今這已到正午,您一定餓了吧,來,隨我進去吃點東西。”
老人剛想推辭,龐嶽又指了指他旁邊的那個孩子說道:“再怎麼樣,也不能讓孩子餓著啊!”
聽到龐嶽這話,老人終於嘆了口氣,摸了摸孩子的頭:“那我們祖孫兩就先在這裡謝過大人了!”…;
這時,當初挺身而出的那個年輕人看到老人無恙,也準備離去。
“壯士留步。不知壯士尊姓大名啊?”龐嶽笑吟吟地叫住了那個年輕人。
“姓不尊,名也不大,王樟堂!”年輕人不冷不熱地答道。
“原來是王壯士!”龐嶽笑道,“壯士也一定餓了吧,隨我等一起進去吃點東西如何?我想,壯士身手不凡,該不會連這點膽量都沒有吧?”
“笑話!老子什麼時候連吃飯都怕?你前邊帶路吧!”王樟堂有些囂張地說道,引得馬元成等人紛紛對其怒目而視。
龐嶽倒是被王樟堂的直率逗樂了,笑道:“那壯士就請隨我來吧。”
於是,一行人來到了剛才那個雅間,龐嶽讓店小二又另外端上了一些飯菜。王樟堂倒是毫不客氣,也不用人招呼,拿起碗筷便大吃了起來。那個孩子也明顯餓壞了,吃起東西來狼吞虎嚥,引得老人不時地提醒他慢點吃。
老人則到底持重一些,一邊吃還一邊向龐嶽道謝。透過與他的交談,龐嶽才知道,他叫康定恩,今年六十一歲,是山東青州衛的匠戶。建奴佔領山東之後,家裡人大都在兵亂中不幸喪生,他和他的孫子、十三歲的康小西僥倖逃出,為避兵災便一路逃到了杭州。這幾天,祖孫倆一直在沿街乞討,吃了上頓沒下頓,沒想到今天還遇到了這樣的事。
一聽到“康小西”這三個字,龐嶽不由得想起了某個想活多少多少年的著名麻子,只不過,現在那個麻子的爹也才七歲而已,不知道麻子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出來指點江山。
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笑意之後,龐嶽繼續和康定恩聊了起來:“不知道老人家原來在青州衛是做什麼的啊?”
“回答人的話,小老兒原本是在衛城軍器局裡打造火器的,還當過幾天匠頭。唉,可不管手藝再怎麼好,匠戶也是終歸是低人一等,子子孫孫都要受人白眼。遇到這種兵荒馬亂的年頭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