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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掌櫃的醉長安當真如此奇效嗎?&rdo;

白芙蓉笑眯眯：&ldo;怎得?商盟的新盟友要替清天門求情了嗎?&rdo;

牛天霄心中警惕，暗道果然你說不做醉長安是假話，忙擺手：&ldo;哪兒的話，想當初，仙界唾罵我妖界多少年，誰會稀得替他們求情。&rdo;

白芙蓉為牛天霄倒酒：&ldo;說不得奇效吧，醉長安本就是藥酒，自然是藥酒的作用。&rdo;

牛天霄搓搓下巴上的牛角胡：&ldo;我還曾聽說仙界秘聞，那孔慈未發跡前也得到過白掌櫃的幫助，而後忘恩負義‐‐這是清天門和豫州鬧崩的理由嗎?&rdo;

白芙蓉：&ldo;……&rdo;

白芙蓉：&ldo;您是來採情報的嗎?&rdo;

牛天霄聳肩：&ldo;在下邊陲小地方人，頭回進城，自然想聽聽當事人侃大山啦。&rdo;

白芙蓉被他這種坦蕩態度逗笑了，客觀回答：&ldo;也不算忘恩負義，我和孔慈掌門當年的交情本就是一次買賣，錢貨兩訖就該再無瓜葛。&rdo;

&ldo;我並不認為他負我恩義。&rdo;

牛天霄一個府主怎麼會不知道孔慈那點秘聞，他現在掏出來講講，只不過是想藉此來評判白芙蓉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值不值得深交‐‐現在白芙蓉的態度著實讓他驚訝：&ldo;這話聽著……救孔慈這事兒，還有商量?&rdo;

白芙蓉：&ldo;商量，哪來商量呢?這二十多年來，單方面拒絕和商盟建立聯絡的是清天門啊。&rdo;

&ldo;我這裡向來是給錢就出貨的，買賣不要過多摻雜交情，算起來太麻煩。&rdo;

牛天霄：&ldo;……&rdo;

這話說了和沒回答差不多。

總歸，天山府的買賣談成了，從此妖界拼圖湊滿了，天山府也從豫州佔據主導權這事兒中看出了三江源的式微，喜不自勝，短住了幾日便北上返鄉了。

臨走前，牛天霄和白芙蓉敲定了，下月二十，準時透過芥子江運來一萬斤雪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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