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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情?”不會吧?戴尋芳怔了好幾秒,低頭忽地瞥見脖子上的數枚花瓣般的青紫,她生氣的拿起手邊的枕頭奶他。“你……無恥!不要臉!你又在酒中放了些什麼了,對不對?”她氣到雙手有些不聽使喚的抖動著。
平偉暄側身躲去飛枕,無辜的道:“酒中是有迷藥,可不是我放的。更何況,如果你記性夠好的話就該記得,那杯酒原是洪麗薔欲敬我的,是你自己搶去喝的。”他看著她氣壞的臉,“這樣還說迷藥是我下的?沒道理啊!”
他又不是神仙,哪能預先知道她會來搶酒喝,繼而佈局?
“你……你……”她又急又氣,又找不到話反駁。
“放心吧,我很願意負責。”現在就只等她點頭唆。
對付她,有時還不能太君子,得來點陰的。其實昨天晚上他和她什麼事也沒發生,他不過是利用“突發”的狀況,存著惡作劇的心態替她換了衣服,然後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留下幾枚吻痕而已。
他也許不是什麼君子,但乘人之危也不是他會做的事。男歡女愛本是兩相情願的事,單玩獨腳戲,那多無趣!
更何況要是他和她歡愛過,她不會沒有記憶。
本來只是想嚇嚇她,既然她當真了,那就順水推舟的玩吧。
“誰要你負責!”她紅著臉橫了他一眼。想了一下,她說:“今天的事不准你到外頭亂說。”見他不答,她有些緊張的提高音量:“你聽到了沒?”
昨天的事她也不打算追究了。被吃了就被吃了,就算是初夜她也得自認倒媚。像平偉暄這種花花大少,經歷的女人太多,不會因為她是處子就多一份憐惜。搞不好還會惡質的取笑她到了二十四歲還是沒人要碰的老處女,順道告訴她,要了她是他在日行一善!
而且昨天也是她自討苦吃的去搶喝那杯酒。女人喝了酒暈了過去,有哪個男人不會撿現成的?
現在好了,想哭都哭不出來。
“就算我的嘴巴再緊,知道你暈過去的人又不只我一個。”
“可知道你……你吃了我的,就只有你和我。”提到那件事,戴尋芳終是有女性自覺的支吾起來。“我自己自然不會到處去大嘴巴,如果事情傳了出去,那一定是你說的!”
平偉暄苦笑,懶得再和她爭論這些。“那麼怕這些流言,嫁給我就一勞永逸了。”因為是真的喜歡,他不在乎為她脫離單身貴族的行列。
“你幹啥那麼想娶我?你說對我有‘性’趣的嘛,我現在已經滿足你了,你可以把我打發走了。”
這個臭男人,一大清早把她的心情搞得烏煙瘴氣的,他還想怎麼樣?
“我那麼有興趣的女人,就這樣打發走,豈不可惜?”
這種情況他還是不放人?很惡質喚!“你……我第一次遇到你這麼可惡的男人,人家不嫁你也不可以!”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像你那麼龜毛的女人,人家要娶你你還不嫁。”
“你的意思是你給我臉我不要臉?”她的火氣又上來了。
“那可是你自己說的。”
“你……你這樣欺負我一個弱女子,算什麼英雄好漢!”
“弱女子?你這麼剽悍叫弱女子?全世界的弱女子都死光了嗎?”突然間,平偉暄發覺自己也屬毒舌一族的。“更何況,我從來就沒打算當英雄好漢,那些人全都到牢裡去唱黑幫免歌了。”
“你……你會遭天譴!”她氣得連詛咒的話都出口了。
他淡淡一挑眉,不以為意。“我習慣在慘遭不測前,先拉一個墊棺材背。”
為什麼?為什麼他在把自己氣得火冒三丈時,仍能保持那該死的笑容?戴尋芳真的很不平衡。以前她總有法子絕對方氣得跳腳,自己卻還能笑得出來,啥時風水也輪流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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