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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是瘦瘦高高的樣子,整個人就能用“瘦長”來形容。
巴爾一邊觀察,一邊恭謹的回答到:“懂得一些。”
“哦?這倒是有意思。”另一老者身穿青袍,身形卻矮小如同幼童。他笑著說道:“倒是許久沒見人懂得這玩意了,現在的年輕人很少有喜歡這些東西的了。你若是真懂得倒也是難得。但誰又知道你說的真偽?反正你也站在一旁看了許久,不如評一評這棋吧。只需你開口,我就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所謂看了許久,其實也不過是二,三十手棋而已,而且巴爾看時這棋已經過了中盤,黑白子佈局以過,那時已經絞殺在了一起。若想評的精彩就必須透過最初看到的棋形以及後來兩人所用的手段來回推兩人棋路,這是一麻煩事情,非高手不能完成。
巴爾並非高手,他不過是一業餘愛好者,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連愛好者都算不上了。但此時他也知道這大概就是考核之一了吧,所以就算是不行巴爾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觀二老行棋,風格各異,多有妙手。實在是讓人讚歎。”巴爾首先就拍了一馬,管你棋好棋臭,讚揚的話語是個人就愛聽。鞠了一躬之後巴爾才繼續說道:“我看這白子靈動飄逸,棋風靈活多變,兇猛之時卻又有大力,棋形入風,飄渺不定。實在是難以對付。而黑子棋形如水,如雨,陣式厚薄有度。攻擊之上深得‘侵消’真意。雖然此棋已經進入終局,但勝負還真不好說。”
身穿青袍的老者面沉如水,他放將棋子放回到棋簍中沉聲說道:“是不是蚩尤大人告訴了你我們是誰了?否則怎能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語。這可不好,不復合規矩啊。”
“沒有啊?”巴爾一臉誠懇的說道:“蚩尤大人可從沒有告訴我你們是誰。”
“真的沒有?”青袍老人抬起頭不信的問道。
“真的是沒有啊。”巴爾臉上寫滿了誠實,他說的也確實是事實。正如巴爾所說,沒人告訴他這兩老人是誰,但就算沒人說,難道還不能自己猜麼?關於蚩尤的文獻也就那麼多,巴爾又仔細研究過那麼多次,怎麼想都猜到了。
白衣老者仔細的看了看巴爾的臉之後說道:“雖然看其面相並非忠厚之人,但此次卻不似說謊。而且蚩尤大人想必也不會做出違約之事。”
青袍的矮小老頭點頭說道:“我想也是,那麼小子,入門測試就是棋道。也並非要你下的多好,只要能說出點道道也就算過了。雖只是遊戲,但你對此至少也不能一無所知。你剛剛說的不錯,所以你還能站在這裡有資格得知我與這位老兄弟的姓名。你可要聽好了,吾乃‘雨師’。”矮小的雨師一指白衣高瘦老人說道:“此乃風伯。”
“啊啊啊啊!”巴爾的臉色適時的露出了大驚訝,大震駭。好半天,他才舌頭打結的問道:“你們,你們二老就是傳說中的風伯雨師?”
兩老頭笑的像朵花似的,這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有年輕人這麼看待自己。這實在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風伯頭一仰,明明開心的不得了,卻還是擺了擺手說:“這實在是算不上什麼,至於傳說,那更是沒有的事情了。小友太過抬舉了。”
“您實在是太謙虛了。”巴爾一臉激動的說:“別人不清楚也就算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您二位,當年蚩尤請您二位大作風雨,弄得那黃帝沒一點脾氣,後來若不是那黃帝不知道使了什麼妖法招來了旱魅,早被蚩尤大人給擒了。”
“哦?你這小輩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巴爾此時倒是一臉乖巧:“書上不是說了了嗎?《山海經•;大荒北經》上言:蚩尤作兵伐黃帝,帝乃令應龍攻之冀州之野,應龍畜水,蚩尤請風伯雨師縱大風雨。黃帝乃下天女日魃,雨止,遂殺蚩尤。”
“遂殺?哼哼,遂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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