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5 頁)
不拉矢哩。”
“怎麼拉法?他們那東西不是早給割掉了麼?”
“是割掉了,但也許並沒有割乾淨。”
“你如何知道?”快刀古豪語含譏誚。
“也是有書為證——不過這事說起來就有些不堪了:北魏宦官高菩薩,長期與孝文帝馮皇后偷歡,人們開始懷疑高菩薩是不是個冒牌閹人,要不就是沒割乾淨。
“這話不知怎麼就傳到了孝文帝耳中,於是皇上就親自審訊了這一對姦夫*。
“檢查高菩薩時,但見其被閹割之處,斷根殘留,絲毫也沒有還陽的特徵;用羽毛刺激,再叫赤身女子上陣,又未見殘根有什麼特異反應,看來問題出在馮皇后身上。
“孝文帝對皇后厲聲問:‘你肯定有什麼妖術,如實招來,否則殺了你。’”馮皇后無奈,只得如實告知:‘夫君可知,漢武帝的陳皇后擅長婦人床上功夫之事?陳皇后被武帝疏遠後,正值年輕,難捱肉體寂寞,又不敢偷男人,只能令女巫穿男子衣冠,與她同寢居,行為如夫婦一般;陳皇后能想法讓女人淫她,我便能讓太監那不中用的殘根在我隱秘處的吸納下,變長變硬,再行房中之樂事。’”
“真他媽的駭人聽聞!”古豪罵道。
“兄長還沒聽到真正駭人聽聞的部分哩。”司馬飄雪一臉死板,繼續道:“宋代宦官梁惟簡喜歡吮吸妻子的*;北魏宦官張宗之喜好用手指摳捅妻妾的玉門;唐宦官劉宏喜歡觀看手下的男人與自己的老婆狂歡縱慾,然後再由老婆擺弄自己殘斷的陽器而欲仙欲死;東漢侯覽到民間虜奪民女後,用茄子代陽器將其點汙。
“本朝也有同樣故事:太祖時,河南按察使曾微服巡訪民間,忽聞一家悲哭之聲,前去控詢,方知該家的女兒被宦官用手撕爛*,流血過多而死;宦官劉謹在腰際戴上假陽器,痛淫宮女,最後因假陽器過大,竟將宮女捅死。
“英宗時,鎮守大同的宦官韋力轉,看見某軍正與妻子交好得死去活來,便衝進去,強迫軍官的妻子陪他睡覺。其妻不從,韋力轉就亂杖打死該軍官,然後又與養子之妻淫戲,女人被他的手指、嘴唇撩撥得浪聲大叫,被其夫聽見,趕過來看是怎麼回事時,韋力轉當即命人將其養子殺死,繼續與其妻淫樂不停……”
“呸,不聽了不聽了!我信了便是。喝酒喝酒!再聽就要氣死老爺了!這天下如此多的男人討不到老婆,卻讓這些不男不女的東西如此糟蹋——兄弟,這下為兄的倒有些懂了,兄弟何故要到處去管些吃力不討好的閒事——”
“人生識字憂患始,小弟不合多讀了幾本書,就多了些取死之道——”司馬飄雪謙虛地說道。
古豪一揮手打斷司馬飄雪的話:“從前猶可,如今聽了兄弟的太監故事,為兄的也不妨學點取死之道——待咱哥兒倆喝夠了酒,索性去那大名府王公公家,將那數百女子都解放出來如何?”
司馬飄雪一聽大喜:“兄長之言,正合孤意。喝酒,喝酒。喝完酒,咱們去氣死那王公公!”
二人撫掌大笑,觥籌交錯,一直喝到東方欲曉。
“軟鞭青草蛇”季端和兩個女武士垂手站在王公公面前一動也不敢動,這種姿勢已經保持了足足一個時辰。王公公尖厲的咆哮聲一刻不停在他們耳邊盤旋——
“你們這幾個蠢貨,還是我這裡最好的武士?我養你們是為了保護我的,在這裡吃著俺的大請大受,卻連兩個娘們都保護不下來,竟讓人在半路上劫了去!京城到這大名府能有多遠?不過就三五天的路程,到了家門口還會出這種事,你季端還號稱‘軟鞭青草蛇’,你那身功夫究竟掉到哪裡去了,掉到窯姐兒裡去了?”
“恩公,那兩個強人確實本領高強,季提轄為了保護兩個姑娘,連耳朵都給強人削去了一隻。”一個女武士試著辯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