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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放不下嘟嘟,熱湯潑下去,小孩子嬌嫩的面板肯定是受不住的,他又不能真的責怪喬伊,畢竟她也是無心的。
打探了下醫院的就醫情況,陸衍北趕去了醫院,為了防止意外,他讓喬伊留在車內,讓袁浩看著他。
獨自一人下了車,去找白夏。
在人潮湧動的醫院大廳內,他幾乎是一眼就看到了白夏。
她牽著墨墨,身邊季斐然抱著嘟嘟,那孩子像是哭累了,趴著季斐然肩頭睡熟了。
遠遠看著,他們更像是一家四口,沒有任何的違和感。
陸衍北腳步一頓,想起季斐然說的話,“至少沒有你,她會過得很安穩。”
大概沒有他,白夏和孩子也能過得很好。
他的存在,無非是給他們帶來更多未知的危險。
連他都看不到的未來裡,他也無法確定自己還能給她更多的陪伴,也保證不了能夠陪她走多久。
還不如就趁著現在,一刀兩斷。
恨他,總比念念不忘的悼念他好。
趁著他們還沒發現,陸衍北掉頭走人。
——
“白夏,你在看什麼?”季斐然見白夏視線落在幾米開外,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卻沒能看到什麼能吸引視線的東西。
清眸微動,白夏問,“你們男人是不是都一樣覺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嗯?”
她看向季斐然,淺淺一笑,“得到手了就不珍惜,得不到的就成了心上的一粒硃砂痣?”
白夏記著張愛玲有這麼一番話是形容男人劣根性的,“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一顆硃砂痣。”
得不到的永遠是男人在追求的,是他們念念不忘的。
她有點茫然,陸衍北是娶了她以後才覺得跟自己相處久了,索然無味,又念起了其他女人的好嗎?
可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又何必要跑來?
既然來了醫院,又為什麼要走?
“我不知道,但對我來說確實是這樣,我並不否認這種說法,可能真的在一起了,會失去很多激情。”季斐然也只能這麼安慰自己,畢竟白夏是他窮其一生也得不到的人。
他告誡自己,或許跟白夏在一起後,他也難以摒除骨子裡的劣根性會喜新厭舊。
這才是現實不是嗎?
現實社會誘惑太多,誰都沒法真正允諾“一輩子”這三個字。
白夏唇角笑意淡淡,眼底流轉著暗沉複雜的情緒。
“我看嘟嘟今天嚇得不輕,要不就不要送去學校了,先送回家吧?”
“嗯”
她本意也沒有要將孩子送去學校,現在季斐然提出來了先將孩子送回去,她自然是同意的。
將孩子交給了家裡的傭人,墨墨也沒有去學校,主動留下來說是要照顧弟弟。
白夏哭笑不得,只得由著他去折騰。
季斐然將她拐去了男裝店,美其名曰是讓她賠衣服,白夏明白他的心意,他不過是找個藉口將自己單獨帶出來,想讓自己散散心罷了。
在挑完衣服後,白夏輕聲道,“謝謝你”
“謝我?謝我什麼?”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想讓我出來走動走動,散散心。”
“哦~你可別將我想的那麼好,我啊,不過是因為比較小氣,你欠了我的,總得先還給我。”
白夏只是彎著唇角笑,並不搭話。
“你對陸衍北,還存著想復婚的心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