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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答應了沈臨安要嫁給他,並且已經在眾人的祝福下步入了殿堂。
白心雅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所以才不肯在婚禮前跟沈臨安領證。
這場婚禮就當做是給自己和沈臨安的結束吧!
以後,她跟沈臨安就沒有任何瓜葛了,她也不希望沈臨安被自己絆住腳。
他是口碑極好的律師,自己只不過是個劣跡斑斑的殺人犯。
她不希望因為自己毀了沈臨安的名聲和前途,白心雅垂眸,遲疑了很久才將手上的戒指摘了下來。
“這個東西,你能幫我還給他嗎?”白心雅揚唇笑著,“你儘管給他就是了,他看到以後會明白的。”
這戒指是當初他們一起去挑選的,現在她還給沈臨安,總不能讓他被自己這樣一個人給牽絆住了手腳。
“你想明白了要這麼做嗎?”白夏是不大認同的,畢竟她看白心雅對沈臨安也不是全然無情,“你這麼做又有什麼意義?他還是會一樣的執迷不悟。”
“不”白心雅抹了抹臉上的淚水,“我還給他,意味著我們兩人之間結束了,他還是自由的。”
按理說,警察局面見犯人的時候,是不能夠待太長的時間的,也不會有獨立的房間讓她們面對面交流,甚至可以從嫌疑人手中將東西帶出去。
她們之所以有這樣的待遇,完全是因為陸衍北的緣故,他的身份擺在那裡,也不好太怠慢了她們,將會見的時間延長了,還允許她們面對面的說話。
白夏從警察局離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幫白心雅找律師,當然要脫罪是不太可能,只能說是想辦法儘量減輕刑罰。
她開車去找沈臨安了,到律所的時候,沈臨安忙的焦頭爛額,就是因為白心雅的事,所以他很心焦。
一方面是因為案情棘手,幾乎沒有可以突破的地方,另一方面是因為被檢舉的人是白心雅,是他心悅之人,這讓沈臨安倍感壓力之餘又覺得心痛。
白夏的不請自來對沈臨安來說就是一種打擾,他的態度冷淡,白夏也沒有要跟他耗下去的意思,她只是將白心雅交給她的戒指還給了沈臨安。
戒指擱在辦公桌上,沈臨安微微眯起眼睛看,眸色沉冷,“是她讓你給我的?”
“嗯,她說你看到以後就應該能明白她的意思”
話音剛落,沈臨安就譏諷的笑了一聲,“她果然會這麼做。”
依照白心雅的性子,她肯定是不想連累自己,所以才將戒指還給了自己,想單方面的斷絕了跟他之間的聯絡。
這案子確實沒有什麼可突破的地方,如今唯一的方法就是想辦法幫白心雅減刑,他為此已經翻閱了打量的法律條例和類似案例。
恐怕當初白心雅的異常不是因為陸衍北要挾了她,而是因為白心雅心底知道會有東窗事發的一天,那個檢舉的人不是陸衍北而是另有其人,但是沈臨安敢肯定,這個檢舉白心雅的人肯定是見過白心雅的,亦或者說那個人是找過白心雅。
逼著白心雅幫自己做事,可能白心雅沒有做到,所以那人惱羞成怒,就準備給白心雅一點教訓了。
那個人是誰,沈臨安毫無頭緒,白心雅也不肯說。
他捏了捏痠疼的額角,眼底混沌一片。
難怪當初白心雅的態度反反覆覆變化無常的,還一反常態的答應了要跟自己結婚,原是如此……
沈臨安自嘲的笑了笑,這個女人也真是心狠,對別人狠毒,對自己也一樣不會手軟。
她早知道那人會去檢舉她,所以才不肯在婚禮前跟自己領證。
這算什麼?圓了他的心願給他一個婚禮?
可笑!
“沈律師,她的心思你應該最明白,我也希望你不要鑽牛角尖,如果你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