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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解決嗎?”
白夏說,“還是說在你心底我是個外人,或者是個任性蠻橫,什麼道理都拎不清的人?”
他沒說話,只是瞅了後視鏡內一眼。
視線不期而遇,白夏眨巴了下眼睛,看著他,彎唇一笑,“好了,你不要拿我當不懂事的小孩子看待,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他倒是不想處處為白夏操心,只是不操心能行嗎?
白夏心善心軟,他知道白夏聰明,但是這種聰明可能會被她骨子裡刻著的善良拖累,矇蔽了雙眼,以至於看不清事情的本質。
邢家的人,他不想讓白夏去接觸。
邢森這個人,遠遠不像白夏所看到的那麼簡單。
從這種世家大族裡出來的人,心底城府,不是普通人能夠想象的。
他是怕邢森在利用白夏的惻隱心籌謀著什麼,白夏一旦被捲進去,很可能會遭遇到危險。
有種人,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甚至是為了得到更多利益,可以不顧血緣,不顧別人的性命。
車子停下,他才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發頂,“你只要知道我是在保護你就好了。”
“嗯。”白夏看了他一眼,扒拉下他的手,緊緊抓著,“我知道你在保護我啊”
“所以我很謝謝你。”
因為從來沒有人會保護她啊,也從來沒有人會在意她過得好不好,過得快不快樂。
她是被動被迫的戴上了面具,時間久了,那被面具覆蓋的模樣究竟是什麼樣子,她自己都分不清楚了。
突然有一天,陸衍北到了她面前,親手摘下了她臉上的面具,告訴她,不管她變成什麼模樣,他都會一如既往的陪伴在自己身邊。
她才終於意識到,哦,原來她也是個人,是個需要人呵護,需要人疼愛的女人。
終於卸下了重擔,不用再為了討好誰而去刻意迎合,也不用為了讓別人快樂而去委屈自己做不喜歡做的事。
她很幸運啊,畢竟她還有幸碰到肯將她從泥沼里拉出來,還不嫌棄她髒伸手主動擁抱她的人。
思及此,白夏抓著他的手愈發緊了些。
給了她一個家的人,才是她需要用餘生去好好對待的人。
“陸衍北,我媽的忌日也快到了,你陪我去掃墓好不好?”
“好。”
“嗯,我想她見到你一定很開心。”她死前,一直在說讓她找一個真心愛她的人。
她浪費了二十五年,在25歲的時候,終於找到了一個將她放在心上溫存的人。
她想她母親肯定會為她高興,也肯定會很樂意見到陸衍北。
收了邢老先生的東西,白夏一直想找個機會還給邢森,不過邢森最近一段時間不在桐川,似乎是去了國外,出公差。
找不到人,那東西也就只能暫且留著。
2月中旬,她跟陸衍北去錄製了第二期的真人秀,等到第二期的真人秀旅行結束,返回桐川時,正好是她母親的忌日。
2月25號,桐川有著江南水鄉的寧靜婉約。
一大早上,晨霧朦朧。
他們開車出了桐川市內,開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的車才到墓公館。
在墓碑前,白夏將手裡捧著的花束放下,陸衍北提著的水果籃也擱到了墓碑前。
她站直了身,乍一看到墓碑上的照片,她口中一澀,舔了舔乾澀的唇。
組織了許久的語言,才說出那麼一句話。
“媽,我來看您了,帶了您女婿來看您。”
白夏跟單君遇結婚五年,每年不管是她母親忌日也好還是清明節掃墓也好,都是她一個人來。
白元尚也從來都沒有來看過一眼,說起來,她們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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