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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中。不和的種子已經被埋下,聯合部落多半還是靠的威望,接連失敗無疑是對埃蒙威望最大的打擊,在有心人眼中,埃蒙已經開始失去自己一呼百應的大酋長地位了,或許自己就可以取而代之。
暫且不管看似平和,實際上必然居心莫測的眾位酋長,實際上短暫的獻祭中斷後,某個意志其實早已降臨,實打實的祭品被其剋扣了一部分。挪作他用。
此時祭壇早已經一片混亂,而在那片祭品之中。一個火紅的虛影正在從幻象走向現實。
她嗅到那終於沒有硫磺味道的冰冷空氣,熟悉的俏臉露出了笑顏,和雨之都的風暴女士化身一般,銀髮的女惡魔以化身的形式偷偷降臨凡間。
“主人,想我嗎?做好了迎接我的準備嗎?我可是說過會突然襲擊的。”
………
當大規模空戰還沒有成為可能的時代,地面戰爭中最不可或缺的就是地形優勢了。
卡莫之淚,原嵐之國西鋼要塞舊址重建,這個超級要塞兩面都是絕地,厚重的城牆上居然披上了昂貴的魔法合金,護城河中流動的是特製的鍊金不凍油,只要被點燃,在要塞的溝渠的儲備油耗盡之前,那火海會熊熊燃燒兩個多月。
城內聚集了整個司璐威爾三分之一的軍力,四成以上的釋放者,大型法師塔九座,中型法師塔三十餘座,靠向獸人峽口的那面城牆上的重炮、火弩更是多的讓人起密集恐懼症,兩百多年的苦心經營,讓其成為了大陸有數的堅城。
作為不落要塞的他,牢牢的鎖住了關口數百年,據說,它的建立還得到了北方諸國、人類超級大國的支援。
自他建成起來,那連巨人都無法攀登的城牆就成為獸人高原的心腹重患,而缺乏攻城裝備的獸人的確拿它沒有辦法,僅僅靠少數的飛行種族和空騎兵就想打下這種規模的要塞簡直是做夢,連上任獸人的聯合大酋長都死在城下。
但要我說,這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這世界上有永不陷落的要塞嗎?你防的了常規兵力,防得住頂級強者的刺殺和禁咒轟炸嗎?把所有資源放在一個籃子裡本就是錯誤的決策,就算你那要塞堅不可摧,我繞過你不就行了,就算沒有現成的路,開闢一條新路不就夠了?”
地球上的馬其頓防線已經證明這種無法移動的固定防線是多麼愚蠢,但在這個世界,泛大陸的軍事院校依舊把要塞防禦視作經典常規戰術,司璐威爾也是要塞主義的踐行者和受益者,而在這一課後,估計所有的軍校都會把這場戰爭視作重要的研究案例——關於過於迷信堅固要塞的愚蠢反面案例。
這次,司璐威爾剛剛簽署不到一個月的商貿、交流協議瞬間被撕毀,獸人來的既毫無前兆,又兇猛異常。
土元素之神厄姆迪羅肯比他的同僚低調的多,他只是用一場區域性的高強度地震改變了地形,讓高原多出了一個狹長的出口,就讓那堅固的要塞成了穴居人的眼睛——擺設。
獸人大軍直接衝擊了司璐威爾王國的腹地,然後來了箇中心開花,分成四路大軍分襲各個城市,其中血斧部落帶著近半部落直襲司璐威爾的首都安圖恩。
而為了製造更多的混亂和牽制各個領主的兵力,更有上百股的狼騎兵聯隊開始流竄突襲,在人人自危的局面下,各領主自然擁兵自重。開戰不到一個月。安圖恩就已經告急。司璐威爾完蛋的比誰預期的都快。
而此時,我卻有些無奈了。
倒不是我不想做些什麼,只是迴歸東嵐公國的第一場雪來了,即使早有預期,它來的依舊不是時候,此時,有太多的事情要做,無疑是最不適宜下雪的時刻。
北地的冬天異常兇猛。窗外的鵝毛大雪已經覆蓋了整座迪芬德,踩出去就是半米深的雪,街道上根本看不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