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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我能原諒並且祝福他們,那刻我當真不知道心裡啥滋味了,酸甜苦辣各種都有。
我站在角落抽著煙,身為一個男人,自己的妻子和別人……自己當真夠窩囊的。
不說其他就是男人的自尊也不可能讓當場原諒他們,最後心煩之下揮手讓他們滾,這輩子不要出現在我面前的好,日後如何也和我無關。
不曾想那個卓然那麼沒種,吃抹乾淨後說只要我不亂說出去繼續舉行婚禮,就願意把人還給我,就當一切沒有發生……許可聽了倒不哭了和他廝打起來,我鄙視的看著兩個我可以稱之為噁心的人。
看他們打夠了鬧夠了,我收拾東西打算離開,誰知卓然突然發了狂拿著隨手抄起板凳摔在我頭上吼道:“你敢出去亂說,我讓你敢出去亂說……”
我頭破血流,許可拼了命尖叫,卓然似乎不大解氣,把頭暈目眩的我從窗臺處推了下去,我頭著地,一陣疼痛後自此再也沒有醒來。
這件事鬧得滿城風雨,父親又豈是吃素的人,他卯足了所有家當和卓家對抗,他有錢卓家有權。
人常說有錢的鬥不過有權的,但是世人都知道有權的不對時,有錢的就佔了上風。
卓家包庇卓然,拼命給父親的公司施壓,甚至潑上了違法的罪名,父親的公司被貼上了封條,不過他一直挺著。
後來這件事被想把卓家拉下馬的人舉報了,上級派人來查,最終的結果是卓家身敗名裂,卓然在監獄裡被人打死,也算是給我賠了命。
許可因無傷害罪無罪釋放,又因懷了孩子在這裡生存不下去而遠走他鄉,一輩子都沒有回來過。而父親在這一天到來時失去一切活下去的動力,瘋了……那時家裡已窮困潦倒的連住院的錢都沒有,父親天天在牆角睡著,穿著破破爛爛。半個月後他被我高中同學許傑帶走去了北京,至死都是許傑在照料他。
父親不清醒時口中一直唸叨著對不起我,偶爾清醒時念得是我的名字……他的後半生都是在療養院渡過的,他老去的那刻突然清醒過來,滿目白髮淚流滿面,拉著許傑的手說了幾句感謝的話,說死後希望能葬在家鄉,那裡是他的根,最後沉沉的睡去再也沒有醒來……
許傑把他葬在了家鄉,和我一個陵園……那天許傑在我陵墓前蹲跪在地上,墨鏡之下秀氣的臉龐上帶著痛苦,手撫摸著墓碑上我定格在二十四歲的照片上,眼淚啪嗒啪嗒直流,然後聽他說:“韓曉,我已經盡力了,對不起。”
我一旁站著心疼不已,眼睛朦朧一片,這時我耳邊傳來一聲嘆息,有誰若有若無的在我耳邊說:“靈魂竟然也會掉眼淚。這麼執著何必,不能往生也不能往死。”
我不說話,那聲音遠遠傳來道:“去吧。”我感到身子猛然一沉,意識昏迷下來那刻我想若是人生能重來,那該多好……
歷經過那些,當今天我睜開眼發現日曆是我十八歲那年的,你們可想而知我的心情是何種激動。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也不想探究這些超乎科學的秘密,我只知道這一生我絕不會為許可而活,也不會讓父親落入那種境地,也許我該學著報答許傑。
作者有話要說:額,原諒我又開了個坑,此坑有存稿……不多。
咳咳,我要試試寫現耽,內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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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再見許傑 。。。
坐起身忍不住擰了下自己的臉,一直是疼的,是真的。
穿戴好走出房間,在看到父親和往日一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心微微放鬆。
父親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看著我沉靜一笑道:“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我搖了搖頭坐在他對面道:“大概是昨晚沒有休息好。”
“別太累了,不就是個高考嗎,勞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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