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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一套擒體拳硬是被我打成了太極,還是很好看的那種。
許隊長對著我吹鬍子瞪眼,旁觀的四位忍笑忍得特辛苦。“想笑就笑吧。”我頭一擺,說。
頓時笑聲不可抑制地響起來,間雜著笑得肚子痛的“哎唷”聲。
“老師,我真傻,真的。”我一副祥林嫂哀怨的口氣,到位地附上拭淚動作,“曾經有一份天大的機會擺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直到今日,我才後悔莫及……”不要怪我搗亂,實在是本人頗有自知之明,對於武術什麼的既興致缺缺也無半點天賦。
看我這麼“痛苦”的樣子,許隊長也不好意思責備了,想了想,他對笑得不亦樂乎的四個人說:“你們四個,各人打一套防身術吧。”
“我先來。”丁穎第一個上前,站在場中熟練地打起了擒體拳,看不出她挺嬌弱的樣子,居然文武雙全?!
“接下來是我。”楊思源興致勃勃地站出來,深吸一口氣,虎虎生風地打出了另一套更為複雜的拳術動作。
然而衛盛男和沈輕塵才叫人更加的吃驚:衛盛男比我大不了多少,卻打得頗有氣勢,高難度動作也完成得輕鬆無比,這兩點是楊思源也做不到的;至於沈輕塵,居然隨手撿起一根樹枝當作劍施展出了一套劍法,那動作叫一個行雲流水、穆若清風,看得旁人如痴如醉,只當作是畫中走出的謫仙人物了。
“敢情你們四個個個身懷絕技啊……”我喃喃道。
“吉吉,出生在軍人家庭,怎麼能夠手無縛雞之力呢?”丁穎說,其他三人也贊成地點頭。
這倒不錯,楊易沈衛都是有軍方背景的家庭,這四家出來的孩子如果弱不禁風那可就笑死人了。
有了模範,許隊長不再留情地下手摺騰我,好不容易結束了,我立刻淚眼汪汪地打電話給方景煦:“SOS~”
“楊爺爺,吉吉不適合學這些東西,他身體很弱的。”
“就是啊,爸爸,吉吉這幾天身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孩子還小,長大點再說吧。”
阿煦和媽媽輪番上陣,試圖說服老人改變主意。
無奈楊爺爺吃了秤砣鐵了心了,說什麼也不答應。
——哀兵政策行不通,改行B計劃。
此後當許隊長想抓人上課的時候,他總髮現怎麼也找不到人,而楊爺爺只說過幾天再補。原因無他,我頂著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和阿煦出去處理公司事務了,而這一去就是好幾天。
“唉~~”我坐在看臺上捧著雙頰第N次嘆氣。
方景煦不理,因為他在下面的水泥操場上打籃球正打得起勁——順便說一句,阿煦也是籃球高手。
其實考察工作多半是曾磊在忙,畢竟我和阿煦的臉根本沒什麼說服力,所以我們多半做的事,便是來這個小操場摸魚。
阿煦喜歡打籃球,即使一個人也玩得高高興興的;我就通常坐在旁邊,捧著手提電腦無聊地寫小說,琢磨著要不做個少年作家?而到哪兒都甩不掉的全叔則垂手靜立在我身邊。
不過這種閒暇的娛樂時間也會有人不開眼地打擾。
“喂,小子,這裡是我們玩的地方,你一個小毛孩湊什麼熱鬧?”一群初中少年趾高氣揚地站在方景煦面前,其中為首的一個男孩子嗤笑道。
阿煦揚了一下眉毛,皺眉不說話。
我抬抬眼皮看了場中一眼,無聊地打了一個哈欠——真是傻瓜呢,欺負弱小可是要遭天遣的,這不,“天遣”已經蓄勢待發了。
不過,世上有“惡人”,自然也有“好人”。
“欺負比你們小得多的人不覺得害臊嗎?”這聲音聽上去好耳熟啊!
所有的人都順著聲源望過去,只見一個少年帶著譏誚的笑容站在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