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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啊,一次就要安靜的跪坐三到四個小時,卻真的非常聽話,因為那是,她看見她媽媽最靜的時刻,靜的接近佛。
草草後來是長大了細想過去,覺得,啟明豔面對懷石料理更像一種修行,苛刻的近乎和尚的修煉!
只有經受千磨萬擊的鍛造,經受煉獄般的洗禮,才能獲得處處***,步步生蓮花的美妙!禪語云:成佛不自在,自在不成佛。懷石料理按說是一種奢侈享受,可啟明豔為何非要自我折磨硬犟僵成近乎偏執的鍛造洗禮?草草卻不想那樣不自在,啟明豔死後,她再沒去過醍醐寺,卻保留下對懷石料理某些菜品的鐘愛,譬如,馬鮁魚。
草草脫下軍大衣,過去跪坐在他早已在矮桌一旁放好的軟墊上,
望著他。突然又站起來,變成雙腿盤坐著坐下來,和他一樣。
蘇微寒笑,為她面前的茶碗裡倒上抹茶。
草草此時像個娃娃,挺憨的模樣,仰著頭望著他,眼裡還有神聖,
“還是這樣坐的好,現在穿著軍裝,行日本帝國主義的坐禮,好像不妥,”
蘇微寒笑意更深了,卻說了句,“託你的福,”
草草端起茶碗,將其分兩次逆時針旋轉180度,分3口喝完,且,最後半口出生,在旋轉180度,放下茶碗。非常標準的茶禮。再問他,
“怎麼託了我的福,”
蘇微寒靜靜看著她喝完抹茶,眼裡有不掩飾的讚賞,卻沒有回答她,而是一邊為她將已經烤制好的整條馬鮁魚用小馬刀切開小塊,然後蘸上些甜料酒,放在她的瓷碗裡。瓷碗是青花釉色。一邊漫不經心得問,
“還去醍醐寺了嗎,”
草草拿起筷子,愣了下,看了眼他,又接著把筷子伸向自己碗裡,拈起一塊魚肉。很香。
“沒去了,我媽走了後就沒去了。”
說的也像漫不經心,好像在細細品嚐美味。
蘇微寒點頭,
“你信不信佛,”
草草吃著又微皺起眉頭,他今天這是怎麼了,勁問些感覺不挺著四六的事。剛才他問她還去沒去醍醐寺,這還好理解,都知道啟明豔一年兩季去那地方修煉。現在,問她信不信佛
不過,草草是個啥強大的腦子,任何人問她任何問題,她或許都不覺得是問題,也許,也可以這樣說,她又是太沒腦子,任何問題不會讓她產生直接關聯性,她會實事回答,想啥說啥!特別是這種酒酣淋漓的氛圍。
草草直接搖頭,“不信,我啥都不信,自己都不信。”她的意思,她連她自己都不信,
蘇微寒望著她
草草抬眼看他一眼,明顯看到他眼裡的心疼,
草草笑,筷子點了點那魚,“你也吃啊,老房的手藝從來不錯”一說,停了下,突然意識到他剛才那句“託你的福”什麼意思了,他知道
草草醒了醒鼻子,原來他的問題,他的心疼,是有起因的啊,也沒必要遮掩什麼了啊,草草自己拿起小馬刀切馬鮁魚,又放進他的碗裡,
“你們應該很早就認識了吧,他一直在南方,你們家是北京的吧,”
蘇微寒這時好像也收拾起心思,拿起筷子。知道她說的那個他是指誰,章衍含。那個美麗卻彷彿永遠讓人無法猜透的男人。不過,有一點,確實矢志不渝:對啟明豔
蘇微寒點頭,“嗯,很早就認識了,不過,不熟,”
“那認識也是因為我們家啟明豔嗎,”
別看草草很直接,但,這傢伙確實已經開始用心準備套話了,
蘇微寒笑,“你們家啟明豔確實能聯絡上許多人,可是,認識他,不是因為她,”
草草聳肩。你看她漫不經心品著魚,其實,眼睛裡藏著小算盤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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