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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等待自己會入甕的魚一樣看著對方,“過來我檢查了才知道合不合身。”
白照寧反手把門關了,然後一步一步向對方走去,這房間是木質地板,鞋跟踩在地上的腳步聲更是清亮有力,像司徒盡已經按耐不住的心跳聲。
人剛剛走到跟前,司徒盡就一把將人撂下/按/在沙發上,白照寧頭上的帽子隨即掉了下去。
“你這檢查手段也太毫無章法了。”白照寧對上方人說。
司徒盡手撫在這做工精良的衣服上,目光灼熱,一言不發,沒兩下就要去/解l腰帶。
白照寧捏著對方肩膀,擰起一股勁兒,反客為主就將兩人的位置做了上l下對換,他用手裡的短鞭抽了一下對方的臉,“你給我i脫/了,那我穿這身還有什麼意思?”
“我,急。”司徒盡坦誠道,他臉上有點辣,但更多的是熱。
白照寧輕拍了拍對方的臉,“本來是帶過來給你穿的,但是想了想,以後你穿的機會多得是,不差穿這次/c/我。”
“你喜歡?”司徒盡擒住對方的手隔著手套吻了一下,“喜歡衣服還是……我?”
白照寧回答的是一個字。
司徒盡直起身子坐了起來,他腰側的衣帶也開了,對方順手一撥,他精悍結實的胸/膛就露了出來,其胸口起伏之大,可見呼吸之粗重。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經耍逗了。”白照寧握住對方的脖頸問。
“我什麼時候經得起你的耍逗過?”司徒儘自認為這是真心話。
白照寧唇瓣都貼到對方唇角了,眼看對方要吻過來了,他還要說:“你不是愛裝正經嗎,檢察官。”
“檢察官用,新郎官不用。”司徒盡一手收緊對方的腰肢一手託著後腦勺,如同竭力求水那般迫切的封住了對方壞話說盡的嘴。
這衣服雖然不厚,但用料很足,司徒盡隔著衣服焦急的想把裡面的面板揉破,他要去解腰帶,白照寧不準,他說只能脫/長褲,而且白照寧還非要下沙發去站在人面前自己脫。
雖然這褲子穿在白照寧身上有點大,但他解了皮帶和褲釦也不至於直接就掉下去,於是白照寧只能彎腰去推,他背對著司徒盡,為了脫這條褲子,上身和兩條/腿幾乎要/摺合/貼到一塊兒。
直懟在司徒盡眼前的,是兩條筆直且白得晃眼的腿,是一片黑色倒三角布遮不住的兩/團豐滿挺/-翹……
還沒等白照寧脫鞋子司徒盡霍然起身從後/一把將人抱起來,直接/扔進一旁的大床裡。
“我真是受不了你……!”
司徒盡從來沒想過他會對白照寧說這種話,以前兩個人再不對眼的時候,他也沒有說過類似受不了的話,更不用說往後白照寧如何如何了,無論白照寧亂髮脾氣還是亂提要求無理取鬧,他都受得了,如今他竟然這樣評價對方,他只能怪白照寧的撩撥手段太高明瞭。
白照寧臉半埋在被子裡,他回頭看了一眼對方,聲兒像喘不上氣一樣吃力反問對方:“你天天這樣對我我都受得了,我就穿你的衣服一次你就受不了了,司徒盡,你這精神核心不合格啊……”
本以為這樣發狠的鞭/撻教訓可以讓白照寧收斂一點了,結果他又開始老公老公的叫人,司徒盡更是受不了:“平時罵我不叫,求我不叫,就抓著這種時候叫……”
本來就是丈夫,叫老公也沒什麼不對的,只是叫的少了反而顯得曖昧越界而已,不過司徒盡還是低估了白照寧的上限,因為他還會喊其他更越界更不合綱常倫理的稱呼,並附上一句:“我可以是你的任何人,你也可以是我的任何人,你想我怎麼喊你都可以,老師、叔叔或者是daddy。”
這何止一個令人難忘的新婚夜,司徒盡真希望天天都是新婚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