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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以身試險的。”
司徒盡捏了捏眉心,“呂局讓我這周去北京報道。”
“我早說了這件事沒有餘地。”程卓問,“你不去,紀康也會搞出動靜逼你去。”
“那去多久。”紀俞也問。
“上面說一年吧。”司徒盡說,“我沒想好。”
“一年兩年都好,主要是你突降國監這事兒本來就有點不合時宜,當時我就叫你別衝動回國的。”程卓說,“到頭來還是自亂陣腳。”
臨走前,紀俞才想起來問司徒盡說:“你去北京的事兒,告訴阿寧了嗎。”
“……還沒有。”
司徒盡在病房裡坐了大半宿,看著白照寧的睡臉他想了許多事,如果自己撇開一切就這樣待在對方身邊,根本無法預見下一次人為車禍或是證券案是什麼時候,他在權關這條路上被絆的腳,如果不能就此站起來,那麼他遲早也會把白照寧一起絆進去……
情關和權關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考驗。
第二天一早,兩人又去了一趟警局,這事雖然立案了,但他們並不執著於真的能得到個結果,畢竟結果早就自在人心了。
回家後司徒儘讓白照寧在家休息一天,白照寧看對方要出門便問去哪,司徒盡只說去單位一趟,下午回來。
但白照寧睡到中午後就沒有休息的心思了,他聯絡了吳懷,親自請對方吃了頓飯,最後苦口婆心的終於說通對方跟著何治去看新車了。
前幾天的證券一案也終於落下尾聲,陳樹親自過來送了結案書,看到白照寧磕傷的眉骨後他便關心了一番,還問:“師兄他沒事吧?”
“都沒什麼事。”白照寧對這人的定位也不太清晰,是敵是友他至今都不敢妄下定論,“多勞你關心了。”
陳樹說沒什麼,又感慨說:“那還真是萬幸,我還擔心師兄去不了北京了呢。”
“什麼?”白照寧本來都想送客了,“你說誰去北京?”
陳樹眉峰微動,有些不可置信:“白老闆不知道師兄他被調任到京了嗎。”
“……”白照寧啞口片刻,“他不是在國監嗎。”
“這中間有些變故,我也不太清楚。”
傍晚白照寧前腳剛回到家,司徒盡後腳也跟上了。
“你,出門了?”司徒盡見對方的打扮便問。
“啊,是,去公司了。”白照寧有些心不在焉,“怎麼了。”
司徒盡給對方倒了杯水,“沒什麼,餓了嗎,我去做飯吧。”
“嗯。”
飯桌上白照寧也是胃口缺缺的,要麼就是一直在精神遊離,司徒盡以為對方還沒從車禍裡緩過勁,便說了好些調理話。
見對方遲遲不提調任的事,白照寧終於忍不住試探了一句:“今天工作順利嗎?”
“還好。”司徒盡撂下筷子。
“哦,那就好,我還擔心你缺勤了……”
司徒盡突然也沒了胃口,他醞釀許久後,終於把練習了一天的話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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