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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絳去世那會兒他消失了,葬禮也草草了事,按理來說就算不進烈士園,骨灰也應該回歸故里的,而周觀止只顧著分散家產,壓根沒把這事放心上。
鄭副處果然不敢說話了,這時孫啟平又出來試圖一展自己的領導風範說:“白老闆,不是我針對你,你現在說的這些都是以下犯上的明話,鄭副處也是想給你一個提醒……”
“以下犯上?”白照寧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去年我給滿市捐的錢比上頭ll撥款都多,我最落魄的時候一個月給國家交l的稅你們祖宗三代從大清開始掙都掙不到,要不是有這頂烏紗帽在,你們連見我後腳跟的機會都沒有!”
“……”一時半會沒人吱聲了。
“以下犯上?這種話能從一個市長嘴裡說出來也是有夠稀奇的。”
最後還是還是白照寧他爹的一個老朋友出面說了點中肯的公道話,才化解了這個尷尬的局面。
但白照寧卻怎麼也氣消不來,他把車往郊外的盤山公路上開了幾圈後心情才好一點。
最後他順道去了墓園,大晚上來這種地方怪瘮人的,不過白照寧也將那些多餘情緒拋之腦後了,他跪在父親墓前說了一些怨恨對方有私生子的牢騷話,過了一會兒又因為說自己想媽媽的話而哭了出來。
其實白照寧也清楚,就算他今天有再大的成就,也不會有一個人認為那些成就來自於他自己,那些都是他爹和司徒盡給他鋪的路,可是他能走到今天,難道就沒有他自己把路走好的功勞嗎?
白照寧情感難捱的又對著墓碑說到了司徒盡,越說越傷心。
其實到現在,白照寧才後知後覺想明白自己當初喜歡司徒盡的什麼。
在他一事無成、頹喪度日的時候,是司徒盡替他扛著事兒,說會讓他們變成受人尊敬的那掛人,司徒盡樂意管著他,他從司徒盡那裡得到了一種依靠感和歸依感,這種感覺是沒有人給他過的,可惜在他打算和司徒盡相扶一生的時候,這種感覺卻是黃粱一夢而已。
準備離開墓園的時候,白照寧收到了一條簡訊,發件人是司徒盡:[你寄的石榴我收到了,謝謝。]
石榴這事是他們倆划船那會說的,司徒盡說他喜歡臨潼石榴,白照寧當時隨口說回頭給他寄,後來回國沒兩天他就去寄了。
不過這才幾天啊,這國際郵遞也沒這麼快吧,白照寧抹乾眼淚查了一下物流,明明包裹還在飛機中轉嘛,怎麼可能那麼快就到。
不過他想了想,可能是物流沒更新而已,於是他給對方回了一條:[不謝,小事。]
之後白照寧沒再看手機了,他開了兩個小時的車到家後,才看到了對方前面的新回覆:[你有個胸針扣在我衣服上忘記拿走了,要我給你寄回去嗎。]
這胸針好歹是紀俞送的,不拿回來也不好,於是白照寧準備把自己的收貨地址給對方發過去。
結果那邊又補充了一條:[不過這胸針價格好像超過了七位數,郵遞公司不建議用海外郵遞。]
白照寧對於胸針的價格倒是沒有很意外,[放你那吧,有空我讓人去拿就行。]
他現在沒心思搭理任何人,也不想再踏入司徒盡的生活一步了,他就想自己好好清淨清淨。
結果司徒盡還是回了一條:[不能賣這張前夫臉一點面子親自來拿走嗎?]
白照寧臉熱熱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前面哭過的原因,他盯著資訊看了老半天后,有些難為情再回復:[你又不是他。]
司徒盡秒回:[那到底可不可以?]
[可以吧。]
資訊才發出去沒一分鐘,司徒盡的電話就過來了,白照寧慌得手機都甩出去了,接通後對方第一句話就是:“那你什麼時候來見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