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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去查,調查出來的資訊都一口咬定這人確確實實只是一個叫嚴迅的加籍華人,且沒有一項個人資訊是和司徒盡有一點重合的地方,而且他也沒有什麼失憶重創之類的受傷史,前三十年的生活軌跡也完全可以調查出來,且沒有任何破綻。
看到最後,能說服白照寧這人就是司徒盡的,就只剩這張臉了。
不過這張臉也並不是和白照寧裡的一模一樣了,不過只是多了些許年齡上來了的風霜感。
白照寧從口袋裡拿出一把摺疊小刀,他在對方胸口處的布料劃了一刀,奮力撕開後,卻沒有如願看到一個應該在心口上方的刀疤。
“細節做得這麼到位?失憶都有這麼多戲?”白照寧還是堅持己見的自言自語道,也不管對方能不能開口回答他。
不過人從那麼高地方摔下來,摔傻也正常吧?
白照寧又想到了什麼,於是把人翻了過去,他低頭去嗅對方的後頸,竟然聞到了一縷淡淡的花香味,不過他並不能馬上判斷出來那是什麼花的味道。
“你還真植入新腺體了?”白照寧將人扳回去,直接坐在了對方身上。
嚴迅唔嗯了幾聲,都沒能從膠布緊封的嘴裡說出點什麼。
前後想了幾分鐘,白照寧才想起來給對方撕掉嘴上的封條。
“你到底是誰!你想幹什麼!”嚴迅無法再冷靜的嘔吼道,“放開我!”
白照寧聽不得這種話,他打了對方一耳光後,掐著對方的嘴就親了下去。
菸草的焦苦味從白照寧的舌尖蔓延到嚴迅的味蕾上時,嚴迅毫不留情的重重咬了對方舌頭一口,白照寧疼得表情都擠成了一團。
不僅如此,嚴迅還十分厭惡的往一邊吐了和白照寧交1融過的口水,擺明了討厭這個吻。
“你什麼意思?”白照寧又死死掐住對方的兩頰,“硬氣了?”
嚴迅那鎖眉的樣子完全就是司徒盡的復刻,但他說的話卻是:“我不管你是誰!從我身上滾下去!”
白照寧罵了一句後就起身了,他並沒有給嚴迅解綁就摔門出去了。
外面天已經黑了,雪又下了起來,白照寧坐在嚴迅家門口的臺階上,手抖著點了一支菸,動作不太利索的吸了一口後才稍稍冷靜一點。
白照寧不太情願的回憶了一下兩年前的事,既然大家看到的都不是司徒盡的全屍,那這個嚴迅鐵定就是司徒盡了,這世上不可能有這麼不相關又一模一樣的人,況且白照寧不可能認錯人。
可是,司徒盡現在對他這是什麼態度?
一口一個不認識他,是真不記得了嗎?白照寧咬著菸頭一個勁兒的猛想,心裡冒出了很多種猜測,最後他更偏向於司徒盡已經不喜歡他了這個結論。
不喜歡了就那樣一走了之嗎?不喜歡了就要裝不認識?
屋裡的嚴迅還不知道怎麼給自己鬆綁時,白照寧又進來了。
白照寧指縫間還夾著半支菸,他將那半支菸叼到嘴裡後,就踢掉了腳上的兩隻皮鞋,緊接著又開始解皮帶。
“你想幹什麼!”嚴迅瞳孔驟然放大,“你想幹什麼!放開我!”
白照寧將皮帶抽出來往地上人身上隨便一扔,他釦子一開,整條褲子就順著筆直的腿掉了下去。
“你!”嚴迅面色一瞬間變色了,他只能偏開頭閉上眼不去看對方。
但是下一秒,一塊帶著人體體溫的布料就飛到了他的臉上,他只是稍稍呼吸一下,就聞到了這塊布料上的味道。
除了一股布料自帶的味道以外,他還聞到了那淡淡的人體腥l臊l味中裹挾著一股隱隱的木香味。
嚴迅擰了一下頭,這塊布料才從他臉上掉下去,原來是一條……內褲。
他氣急敗壞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