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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寧知道,獨自把醫生叫到了一邊問話。
“能接受的話,還是考慮做個切除手術吧,您愛人的腺體衰竭是罕見的消耗型慢性死亡,這我之前也說過了,腺體是情緒器官,您愛人肯定有過長期的情緒低俗期,腺體衰竭是日積月累的結果,想要恢復是不太可能了。”
一個alpha失去腺體,說難聽點,這跟精神上被閹了沒什麼區別,司徒盡不確定白照寧在不在乎,但無論切不切,身體上的傷害都是無法避免的。
“那腺體移植的成功機率是多少?”司徒盡問。
“百分之三十吧,機率不算高,不過您的腺體和您愛人的腺盒匹配值還是相當可觀的,只是……”
司徒盡知道醫生後邊要說什麼,他乾脆先言:“那就移植吧,最好是這個月就能做手術。”
“恕我直言,司徒先生,失去腺體的副作用對您來說同樣百害而無一利,這件事是不是再斟酌一下……”醫生一副不太確定的表情,行醫多年的經驗告訴他,面前這個年輕人還是太沖動了。
司徒盡搖搖頭,“他的腺體總是疼,能換就早點換吧。”
“不過,我們醫院的愛心通道也會有一些特殊的社會人士無償捐贈腺體,您不考慮等等看嗎?”
司徒儘想都沒想就說:“別人的我不放心。”
回去一路上,白照寧問了幾次自己的腺體好了沒有,司徒盡敷衍幾次都說好,白照寧感覺對方有意在騙自己,於是他又說自己腺體疼。
司徒盡於是就讓他直接在車上又“標記”自己一回,並保證說:“下個月會帶你去做修復手術,做完就好了。”
“真的嗎。”
“真的。”
白照寧信了對方的話,他抽了張溼巾主動給司徒盡擦了後頸,因為咬得太頻繁,司徒盡腺體外的皮肉腫得看不清昨晚的牙印了,感覺再咬一次就要發泡潰爛了。
過了兩天,司徒盡放寬了白照寧的活動範圍,允許他在二樓走動了,不過原因只是讓他去書房學習。
白照寧搞不懂司徒盡一天在想什麼損招對付自己,他都這樣了,司徒盡還要他學習怎麼管理公司、學利益轉化和勘察市場種種,他進軍商門的時候司徒盡還在做檢察官呢,他也沒差到要重頭開始學的地步吧。
“我腺體好疼,我可以明天再寫這個提案嗎。”
司徒盡知道對方是真疼,可白照寧才坐下五分鐘就喊疼了,多少是有點偷懶的意味了。
“你咬我一口,咬完繼續寫。”
“……”白照寧可不想再咬那片脹腫還沒癒合的皮肉了,“早上剛剛咬過了,先……不用了。”
司徒盡一眼看穿了對方的心思,不過也懶得找茬,“那就繼續寫。”
噼裡啪啦的敲了兩個小時鍵盤後,白照寧說自己的提案寫完了,結果司徒盡過去一看,僅僅看了三秒鐘就說:“重新寫。”
“為什麼又重新!我已經按照你教的改了!”
仗著腺體的事,白照寧現在沒那麼怕司徒盡了,也偶爾敢跟對方叫板了。
不過昨天他不肯寫提案,還生氣把鍵盤摔了,司徒盡一怒之下又把他扔進了黑匣子裡,他在黑匣子哭喊了十分鐘腺體疼,司徒盡沒轍還是把他放出來了,但還是罰了他晚飯只能吃白米飯,連口湯都不給喝。
白照寧算是明白了,他只能在一定範圍裡使用自己為數不多的權利,越界了司徒盡還是會給他難堪,這人就是純惡,根本不準別人犯他的規矩。
“你改的跟我要求的差遠了,重新寫。”司徒盡拿過滑鼠,不滿地直接把對方剛剛寫好的八頁提案全部刪了。
看著自己絞盡腦汁寫出來的成果變成一片空白,白照寧氣急敗壞地捶了一下鍵盤,“差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