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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如同騎馬抓著馬繩那樣,他很是怨恨捏了捏對方的兩隻肱骨,“再有一次就給你卸下來!是誰給你出那種餿主意?!”
白照寧緊咬著牙關,心裡從未有一次這麼希望自己能馬上消失。
“你偷摸躲在紀俞身後一年是圖他什麼!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差勁?覺得我不如他?覺得我是不是隻會偷你的東西?說話!”
“是!”白照寧回頭衝他吼道,溼漉漉的眼神看得出來他不太好受,“我看不上你!我就圖他有權有勢稀罕我!”
司徒盡怒扇了對方ll臀l尖一掌,又把人翻l過來直面自己,滾燙的熱l浪親暱猶如江海匯流一般,看似不容你我,實則勢不可擋。
“我不稀罕你?你敢說我不稀罕你!”司徒盡吼得比對方還還大聲。
“我死了你倒是稀罕我!你他媽跟柳未青揹著我做過多少事你敢說嗎!”
“我說過了沒有!我跟他離婚以後什麼也沒有!”
“那標記呢!”
標記是司徒盡和柳未青結婚期間留下的,至於那時候一直沒洗掉,是司徒盡答應在給對方補償前的一個保證和保障,柳未青可以隨時拿標記跟他要補償,可他現在不該這麼說。
“標記是和他結婚的時候留下來的!”司徒盡語塞片刻,“是,之前我沒在意這事,我沒有及時讓他洗標記……我知道錯了,但我不會再標記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
白照寧疼得一直擰著眉頭,就連鼻樑處都有了一種橫斷的痛感,這回來一年後他的身體一直都不怎麼樣,這種暴風驟雨似的凌-虐簡直不在他的承受範圍之內。
就算是以前,司徒盡也沒這麼對過他。
一直得不到回答的司徒盡愈發暴躁,兩股不同的資訊素在這逼仄的空間怎麼也無法相融。
白照寧感覺自己都快要沒有知覺,即將昏過去時,他的後頸猝然發痛,是司徒盡在咬他的腺體!
細細的牙尖陷入他的皮肉時,白照寧控制不住的眼淚直流,在對方快要完成所謂的“標記”時,他堵在喉嚨裡的一口氣才終於通了上來。
“不,不要……”受過腺體刺l激的白照寧抖得厲害,眼淚鼻涕都糊滿了臉。
可司徒盡卻因為得以標記而進入了出更加失控的狀態,他將人拖進了泥濘的雨地,不給對方任何翻身的機會。
理智幾乎拋盡之時,飽受痛l碾的白照寧終於受不了,小聲哭訴道:“司徒盡我討厭你……”
你和司徒離婚吧
後半夜司徒盡什麼也不幹了,他把人死死摟在被窩裡,可舊得發硬的被子捂不熱兩顆已經形同陌路的心。
天快亮了,因為一天運動量太大,白照寧屢屢掙扎無果也乏了,他終於在這種形同枷鎖的臂彎中累得睡了過去,司徒盡悄悄的開了盞燈,把一枚戒指給白照寧套到了無名指上。
過了一會兒,司徒盡也睡了過去。
白照寧聽到了山雞打鳴兒就馬上睜開眼了,哪怕睡著了,司徒盡的懷抱依然如同上了鎖一樣難以撬開。
昨晚的事如同洪水一樣重新映像回腦海裡,白照寧難以置信自己能這麼沒用,alpha之間的差距怎麼可能那麼大。
說來說去還是這一年來他的身體差得太過分了,連壓制資訊素都釋放不了了。
他看著自己手上那枚戒指,再看看身後的alpha,白照寧簡直想殺了對方。
他摘下戒指狠狠往床外一扔,後頸處如同被烙鐵燙過的辣痛感依舊很清晰,他氣急敗壞的就要往對方臉上扇去一耳光,手卻撲了個空。
白照寧看著自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消失了的半截手愣了一下,原本氣得心口痛的他立馬心裡暗示自己:不要激動冷靜冷靜……
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