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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你已經出來了,我就坦白告訴你,這天機有變吶……
龍君的心情似處於矛盾狀態,說到這裡,停了些,片刻唏噓一聲又說著:“想想看吧!你仔細體會,是不是比往常多了些力量?”
“雖極是細微,卻還存在,對你我有著位格加身,氣運法力滔滔者來說,也許不覺得,但對於那些失去力量接近隕落的神靈來說,卻是救命的泉水!”
“防民之變,甚於防川吶,這幾十萬年史書,多少英雄一統六合橫掃天下,一旦鬆弛,轉眼就把局面攪的稀爛!”
“你說這史書記載,人族都吸取教訓,道庭長生久視,可以先知,會連這個都覺察不到?”
金陽湖龍孫聽著,滿腔怒火被一盆冷水傾下,不禁打了個激戰,臉色變得蒼白,半晌才說著:“叔父這話真讓我不寒而慄,我的事有這有關?”
“或是有關,或是無關,我也不清楚。”太平湖龍君冷冰冰說著:“我只知道,天庭屢發詔令,命著水族調控水氣,使這幾年風調雨順,這是多多積糧以備後有的意思。”
“單論這俞家後臺不算什麼,俞家祖先俞文賢,雖跟隨一朝太祖,官至應州總督,爵至靖文侯但哪在我龍族眼裡n……”
“就算是俞文賢的後臺,天庭裡的那位,也不過是三品神職罷了,真頂起來我們龍族也不懼。”
“可是,天機變異,不知是禍是福,這關鍵時,誰敢妄動?更不要說大蔡龍氣本是垂垂而衰,突又轉強盛。”
“本來龍氣轉盛也無妨,但各地龍氣卻又蜂擁而起,這種情況極不正常!”說到這裡,龍君咬著唇冷笑:“你說這種情況下,俞家後臺出手,奪了你的龍珠,去應這應州龍氣,我們焉得不驚,怎麼敢阻?”
金陽湖龍孫身上一顫:“原來是這樣!”
現在它不是衝動的年輕人,三十年苦難使它完全成熟了,咬著牙細細想想,覺得這種情況下,的確無可奈何,但又是不甘心。
龍君這才緩了口氣,上下打量著金陽湖龍孫說著:“當然,你是受了損失,不過現在因禍得福,卻是長成了,而且葉青救你出獄,他的所作所為都轉化你的記憶,得益也不少罷。”
“至於龍珠,你失了它的確虧損了龍源!”龍君將手一擺:“但是也不是不可彌補,你知道不,族裡早準備了金龍液,就要補你根基!”
“你吸取了這金龍液,又有過凝成龍珠的經驗,只要再有百年,就可重結龍珠,這又損失多少呢?”說罷就是一笑。金陽湖龍孫也一笑,細細想了,卻還是不甘心:“那就這樣便宜了俞家?”
“那有這樣的事?”龍君凝視著對面年輕英俊的面孔,良久才說著:“我實言相告,開始時對方是安排好了。”
“埋入龍珠,子嗣中有人繼承,再經我龍君宴開啟氣運,又救了你出了獄,平了大半因果,逼使我們開出一條水路,甚至還有機緣等著此子,與著應州的龍氣相應……”
說到這裡,龍君都帶著獰笑,拍著前額一笑:“還真把我們龍族當成工具一樣玩耍了!”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也有紕漏麼,這葉青當日求機緣,我就順水推舟給了帖子,果不其然,此子在宴上大出風采,讓我名正言順把魁首給了他!”
“現在又奪了這俞家子的機緣,把你提前拯救出來,你別不在意,這可是大大的變數!”龍君身子一仰,吐了一口氣,坐直了身子笑著:“你還年輕,不知道,這種事是大成大敗,斷無後路可言。”
“這俞帆奪了龍珠,要應這應州龍氣,如果成了自是暗合天數,一旦不成,不但此人,就是俞府也要受得反噬!”
“這應州不大,也有八百萬人,這份龍氣反噬,你想想看!”
殿裡沒有風,龍孫身上還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