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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知道,此人只是這幾年窮困潦倒,過幾年就被賞識,一路提拔,直到成就俞家宰相,在大劫裡,俞家卷席應州,幾成侯王,此人就大有作用。
想到這裡,直接過去,作了揖:“不想在此處遇見他屆中榜之人,卻是不枉來此一趟。”
葉青命著夥計搬著自己桌上的東西,對呂尚靜說著話。
他屆中榜之人,不過是一種雅稱。
呂尚靜聞言轉過身來,看著葉青一身文衫,顯和他一樣,都是有童生功名在身,只是一個已到了中年,一個還是少年,其中有多少差別,都是清楚。
只是這酒鋪之中,除了兩人,還真都是鄉民市民,只有眼前葉青同是讀書人,可以交談一二!
當下呂尚靜言著,“老弟且坐,不想此處,也能遇見讀書人啊。”
“確實,相逢便是有緣,英雄不問出身處,不談別的,你我先暢飲一番。”葉青對著呂尚靜拱手言著,坐下來後吩咐著夥計,準備酒菜,同時付了銀錢。
呂尚靜見狀眼光一閃,也不以為意。
不過片刻,道道菜餚熱氣騰騰被端了上來,有五菜一湯,香氣噴鼻,讓呂尚靜不由的打了個噴嚏。
葉青當下飲酒,敬了一杯,兩人開始慢慢用著,酒過三巡,話語漸漸敞開,過了片刻,葉青出言說著:“不知呂兄是準備科考,還在在哪處任職?”
童生可去官府中任吏,只是沒有錢財和家族,哪能真正獲得吏員,只能當個私塾教師,葉青心中知曉,當下是故意問著。
果呂尚靜聞言一動,面上露出幾分愁容,嘴裡幾分苦澀,苦笑一聲:“實不相瞞,為兄只是丁家一位西席而已。”
葉青聞言哦了一聲,慢慢問著:“丁家那位老爺,可是那位離任的知縣?”
見著呂尚靜點頭,葉青卻是嘆息起來。
呂尚靜見狀,問著:“哦?老弟為何嘆息?”
葉青聞言嘆著:“以兄臺才華,屈居他處做一西席,真是辱沒了滿腹才華。”
呂尚靜聞言不動聲色,只是搖首:“我才學不濟,蒙丁大人賞識,才能有安身之地,老弟別這樣說。”
葉青聞言一笑,也不多說,拿出些文才來,談著詩篇文章,一來二去,就有了幾分惺惺相惜之感。
呂尚靜幾杯酒下肚,臉上帶著些血色,他是有過功名的人,雖是潦倒,見識在幾十年困境中,卻磨練出來了。
心裡暗想:“此子文才不凡,怕是能中舉,只差了一點老練。”
再問了幾句,知道只是縣裡一士紳出身,不由又想:“這家世比我是好多了,但在科舉場上怕是不夠,能抵達秀才就怕是到頂了。”
想到這裡,又自嘲一笑:“總比我潦倒不堪好多了,我想這樣多幹什麼呢?”
呂尚靜有些時日沒有吃到酒肉了,酒量很窄,不多時已酩酊大醉,葉青就笑著吩咐:“有酒了,不能吹風,安置到後面房裡,呂兄文章我聽來真是佩服,明天還會來請教,就此別過吧。”
說罷,葉青就離開了這酒店而去。
第五十章 客卿
此時晌午,牛車行在街道上。
這些街道都有規劃,橫平豎直,街道兩側有著一個個店鋪,葉青見著一家大藥店,就進了去。
掌櫃是個年五旬老者,笑著:“客官要些什麼呢?”
葉青指著櫃檯上琉璃罩著的一顆山參微笑說著:“這取來給我一看。”
店主應著,小心翼翼的取來了,葉青只是一聞,又一看,就露出了滿意神色,這參裡絲絲有著靈液,正是藥性。
話說一顆老山參可賣上百萬,要是用物理化學成分來分析,這和新參沒有任何區別,唯在於積蓄的生命力,或者叫藥性的濃薄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