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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餓了一整天,實在是沒忍住……”香草望向老鴇,“媽媽饒命,奴婢不是故意偷吃的。”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雖然對方的算計很精妙,但是隻要是謀事,只要是用人,就必須保證每個環節都環環相扣。
只要一個環節出錯,整個部署都會被打亂。
“你現在的命可不是奴做主,趕緊回王妃的話。”老鴇道。
楚媚暗自理了一遍思路,阿江收買了兩個雜役一個婢女,首先進獻了百花釀的方子,這酒沒毒,也不會引人注意。
接著這婢女趁著上菜不注意的時候,把香粉擺在楚媚邊上。而這香粉的氣味隱秘,慢慢擴散,不似薰香那麼明顯,如果不注意,根本不會在意。
如果不是這婢女撞上林初柔,弄翻了香粉盒子,自己應該已經中毒了。
接著這兩個雜役趁著裴紹南不在,包廂裡只有自己和蘇綾扇,再將中毒的自己帶走。
好完美的計劃,環環相扣。
那之後又對自己出手的人呢?會是阿江嗎?
見自己沒有中毒,就再次出手嗎?
“你可知道,阿江背後是誰?”楚媚雖然知道她不知道,但還是少不得問一句。
香草搖頭,“不知道,奴婢只知道都是阿江找的我們,我們也都聽他的吩咐,其他就全然不知了。”
“將阿江的畫像畫下來,全國通緝。”拓跋諶冷道。
那老鴇連忙道,“王爺放心,奴這就去畫,保證畫的跟真人一模一樣。”
拓跋諶又問道,“這香粉,阿江還有嗎?”
“沒有。就這一小盒,阿江說是價值千金,好不容易弄來的,讓奴婢一定要小心。奴婢打翻了香粉也是嚇壞了,這麼寶貝的東西,就是賣了奴婢也賠不起啊!”香草道。
楚媚和拓跋諶對視一眼,如果這是阿江的香粉,那後來對自己出手的人,難道不是他嗎?又會是誰。
而今唯一的線索,就是必須先抓到阿江。但是以對方的機智,早已經逃的無影無蹤了。能抓回來的可能性很小。
線索斷了。這婢女其他的,肯定也不知道。
突然,拓跋諶問道,“含煙,你昨晚為什麼要找裴紹南?”
對方是趁著裴紹南離開的時候,才將香粉盒子送上來。若不是遇上林初柔出了意外,盒子此時都已經送上來了。
也就是說,這個計劃裡,還需要一個人將裴紹南引開。
他說話的語氣冷淡,眼中的威壓極重。含煙只是這麼被問一句,就像是一座大山壓在身上一樣。
“王爺此話何意?難道是懷疑奴家故意引開裴小侯爺?奴家是春江閣的花魁,又不像他們似得缺銀子,怎麼會好端端自毀清譽,做這種事情?”含煙福身跪下,一臉委屈。
其實楚媚也覺得含煙把裴紹南喊走的時機太湊巧了,只不過沒有證據罷了。
此時聽拓跋諶質問,就知道他也跟自己一樣懷疑。
那老鴇連忙開脫道,“王爺王妃明鑑啊!我們春江閣的人真的沒有牽涉,您看看,真的被指使的人不都被滅口了嗎?就香草這丫頭要不是運氣好去廚房偷吃,也必然已經被殺了。若是含煙姑娘也牽扯進了這件事,只怕現在也不能站在給兩位大人賠罪了。”
“如果只是引開裴紹南,這麼一點小小的事情,還不至於讓對方滅口。畢竟是一個花魁,不是殺奴婢小廝這麼簡單,而且想必昨晚花魁姑娘身邊,還是有達官貴人作陪吧,那就更不會冒險了。”楚媚唇邊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意。
含煙含淚道,“無憑無據,王妃怎麼無端端的冤枉奴家?奴家根本不知道有人要對付王妃,若不是今日王爺和王妃過來,奴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本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