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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突廉決一死戰。而薛楓,則命其從速護衛皇后回長安。
薛楓搖了搖頭,心道,看來,李治對自己不放心了,唯恐自己掌了兵權,威脅到他地皇帝寶座。所謂君臣一心其利斷金的誓言,也不過是一是心血來湘地“產物“罷了。
薛楓沒有太放在心上,不就是一個兵權嗎,讓了就讓了吧,他也樂得清閒,可以早些回去看看自己的兒子了。倒是馮越和風鈴兒感到非常不滿,敢情這在太原忙活了這幾個月都成了為別人做嫁衣了。
舊月初。薛楓與王語芝一行回到長安。王語芝與風鈴兒自是帶著儀仗入宮而去,而薛楓則徑自獨自一人縱馬向府中奔去。
在家抱了幾天兒子,與豫章等女整日裡飲酒作樂,其樂融融。一連數日,李治也沒召見他,大概是不想面對他吧。薛楓也懶得計較,說實在話,他此刻什麼報效大唐建功立業的熱情漸漸冷淡下來了,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這李治並非一個可以終生竭力輔佐的英明君主。他不但優柔寡斷,還耳根子很軟,你越是殫精竭慮,他越相信武媚孃的話,越認為你威脅到他的皇位。
與其如此,自己何必去賣力呢。這大唐是人家地大唐,這江山是李家的江山,願意怎麼著就怎麼著吧。於是,他上了一道奏摺,稱病在府中據不上朝。
但武媚娘卻秘密出宮來了。
密室裡。武媚娘望著神情淡淡的薛楓,心頭一陣悵惘,這樣一個英才,如果不能為自己所用,實在是可惜!
“薛駙馬,你不再考慮一下?與本宮合作,你將有享受不盡地榮華富貴,你可以大展你心中地雄才偉志……”
“貴妃娘娘,薛楓說過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絕不會收回地,也不可能收回。”
“你可知道,本宮手中掌握了你不少不軌的鐵證嗎?”
“薛楓一切問心無愧,貴妃娘娘大可向皇上舉報,薛楓絕不阻攔。大不了,薛楓依舊做一布衣,也樂得逍遙自在。”薛楓冷冷一笑,眉頭一跳。
“你,你難道不怕皇上治你的罪嗎?”武媚娘陰沉地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貴妃娘娘想要處置誰,還需要去搜集所謂的證據嗎?大可以翻雲覆雨,隨意而為吧,連淑妃都被砍去手腳慘死於酒罈之中,薛楓又算得了什麼?”薛楓哼道。
武媚娘面色一變,深深地望著薛楓,低低道,“薛駙馬,你執意要與本宮作對嗎?”
“哦,那麼,請問貴妃娘娘,你不過是皇上一妃子,如此處心積慮拉攏朝中大臣,又是想與誰做對呢?對了,薛楓忘了告訴娘娘了,薛楓手下的人閒著沒事也找了一點娘娘與朝中大臣秘密來往的一點小證據,比如那個許敬宗。薛楓這幾日正在考慮要不要進宮去問問皇上,這後宮不得與外臣來往的祖制要不要廢除了?”薛楓嚅角浮起一絲不屑。
武媚娘身子一震,“薛楓,你會後悔的!”
“是嗎?那我也想告訴娘娘,你如此玩火遲早也會玩火自焚的!”薛楓針鋒相對地回道。
“哼!”武媚娘拂袖而去。
豫章推門進來,憂慮道,“明堂,她會不會在皇兄面前嚼舌根呢?” “你皇兄根本就是一個扶不起的劉阿斗,被一個女人玩弄於股掌之中不自覺,還以為找到了千百年的知音,真是可悲啊!豫章,我問你,假如你皇兄逼我太甚……你會站在誰的一邊?”薛楓嘆息一聲。
“不會有那一天的,明堂。倘若皇兄欺人太甚,我自有對付他的辦法。大不了,我們歸隱府中,不再參與朝政,還不成嗎?”豫章淡淡道。
“但願如此吧。”薛楓長吁一口氣,眼中流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冷厲。
偷得浮生半日閒,快樂逍遙賽神仙。薛楓在家裡“相妻教子,”宮裡卻出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