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3/5 頁)

，空洞的目光看著頭頂，面無表情。

怎麼會這樣？清素震驚地倒退一步，驚動了那幾個女人，“什麼人？”女人們放開了早已僵硬的慕容琴霜，防備地拿起地上的劍。

看到他全身佈滿了青紫的吻痕，下身更為可怕。清素咬咬牙，低吼：“你們這些混蛋，誰允許你們碰他的？”話音未落，那幾個女人的頭顱瞬間被割下，驚恐的眼神還在她們面容上。清素對這血腥的一幕視而不見，厭惡看了一眼那些女人。

“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清素脫下自己的外衣，遮住慕容琴霜的身體，抱起他纖細的腰身，看著他還是毫無表情的面孔，心中怒火更甚。為什麼，他要這樣糟蹋自己？這樣的他，根本如青樓妓子一般，任人宰割。

“為什麼！”她不明白，她的肉身死了，他的仇也報了，但是現在的他，卻大不如沒有報仇時，那樣的活潑靈動。外面突然傳來悉數的腳步聲，清素咬咬牙，縱身一條，帶著慕容琴霜飛離了明荷宮。

動用輕功，來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清素再也忍不住壓抑的情緒，搖著他的肩，吼道，“你到底變成什麼樣了？慕容琴霜！你為什麼這樣糟蹋自己？”

慕容琴霜似乎怔了怔，嘴角扯出一個虛無縹緲的笑容，“你……是誰？”

“我是皇原素！我是皇原素啊！你不是報仇了嗎？為什麼要這樣折騰自己？你身為男兒的矜持呢？慕容琴霜！”她的火眸似乎有熊熊烈火燃燒著，就算……就算慕容琴霜是背叛她的人，但是她也無法去責備他，她毀了慕容家，他應該恨她，當初讓他進宮就有著這個覺悟！

“你、騙人。”慕容琴霜無力的推了推她，“她已經死了……死了……我唯一活著的期望，已經死了。”可是，他後悔啊，在宮內相處的日子，他儘管告訴自己，不要愛上她，不要愛上她！但是卻還是無可救藥的愛上了她，或者……早在未入宮之前，就徹徹底底的愛上了她。

“我沒有騙你，我是！我是！當初我和你相遇，你是差點遭人侮辱，你不記得了嗎？我的肉身死了，但是我的靈魂還在，我回來了！我回來了！！”清素對著他一陣狂吼，把心底壓抑的話全部吼了出來，“初次遇你，你還是那樣純真，可是為何，如今你會變成這樣？為何！”

慕容琴霜的臉劃過一絲詫異，他看著她怒火中燒的火眸，那種憤怒焦急的情緒，是不會假的。可是他能相信嗎？他還能有期望嗎？這具身子已經髒了，汙了……看著她焦急的容顏，他失笑，就算是假象，他也希望，這是她。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就算你真的是她，如今的我，這樣骯髒……我們再也回不去了……”慕容琴霜的手顫顫微微的觸碰著她的臉頰，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我後悔了……我真的後悔了，當初不應該背叛你，不應該對你起殺心。”

他眼神朦朧，溫熱的唇突然壓住她的唇，帶著點點沁香。

只是一瞬間，他便鬆開，淚眼婆娑的笑了笑，“如果真的是你，那麼一吻過後，此生無憾。”他的笑容，絕望而悲痛。

清素看著他痛苦的眼神，心中的某一根弦被扯斷，她咬咬牙，抱住慕容琴霜的身體，“不準離開，不準！你是琴霜，你還是琴霜，我所認識的純潔的琴霜。我會守護你，會保護你，不再讓你受傷，別這樣，別露出這樣的表情，好不好？”

慕容琴霜恍然一笑，身體支撐不住，眼皮重重的閉上，陷入一片黑暗。他突然輕輕的笑了。明知……她不是素，明知，世界上沒有人死了可以活過來，明知，這個人是陌生人。可是，他還是好想把她當成素，就算，這只是一個夢。他……也知足了……

“可惡！我不會讓你死。”清素抱住他，摸向他的脈搏，半響過後，將他打橫抱起。腳底，一陣耀眼的紅光，突然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