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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亭的上方,當排位最後的南宮瀟掉落下暗道後,機會自動關合,而暴怒的男人在上方發功,一掌一掌的擊打地面。
“葉文靜,本座不會讓你與他們好過的,本座要將你抓回去,本座也要將劍插入你的胸口……”吼著,可他做得到嗎?
他懊悔,如果那天他沒有衝動之下攻擊宮無決,那她也不會撥劍刺向他了,而後也不會發生後面的事,再而後,她現在該在鬼域,在他懷裡,在他身下,就算不由心,不願意,不愛他,他一樣可以得到她,她一樣會讓他佔有她。
那樣,他還擁有她的人。
一開始,得到她不就是強要與威脅嗎?他為什麼越來越在乎的妒嫉,看到她毀了他的玉就發狂的不能接受。
是她的錯,她引誘他,全都是她的錯,她不該毀了他的玉。
“葉文靜,除非你死,就算你死了還要那些男人死,否則誰也逃不掉,本座能讓你求本座第一次,就能讓你求本座第二次……你傷了我,要殺我……我要折磨你……要你付出代價……”肉掌,血肉橫飛,寬厚的機關石蓋,竟漸被獨孤殘擊碎,黑黑的洞口,在他眼底變大。
乘小船駛出地下支流後,他們改乘上華麗的大船,沒能直接去西川,棋聖棋痴帶他們去了他們的地方,明言是讓傷者好好養傷,實則是將宮無決騙去他們的地方好好滿足他們的慾望,下棋對弈的慾望。
好在,倆老是有壞心思,確也不無道理,南宮瀟確是需要一清靜的地方休養,而棋聖棋痴的住地算是隱蔽。
素白的床榻前,某個男人光裸著背趴在床上呻吟著,他是傷者,疼痛呻吟也是應該,可不知為何,他這呻吟聽來一聲比一聲曖昧撩人。
搖頭,葉文靜給南宮瀟換著藥,這年頭,她是越來越不值錢了,換藥的事都得她來做,她現在可是一天王的大牌,就算是總統,她大小姐不高興,誰也別想請動她,一個手術,能讓她站立一旁從旁指點,那批醫術精湛的老學生可就得謝天謝地的謝上八百次了,而現在,她在當護士!雖說是皇帝的護士不太難聽,雖說是特別堅苦的情況下。
不過話說回來了,眼前人可‘不是’皇帝。
他自稱,玉簫。
呵,他這化名來得還真簡單,就由他的後患玉簫轉化而來。
“恩……啊……痛……慢一點……不要壓得太用力……恩……好舒服……”
黑線!“你在叫什麼!”怎麼跟叫床一個樣?
“溫柔一點……否則我怎麼敢讓你再做一次……”仍舊夾帶著細碎的呻吟。
葉文靜徹底被這男人打敗了。“閉嘴!南宮瀟……”說著,葉文靜在他的傷處用力壓了一下。
“啊……輕一點,輕一點……女人……痛……”咬牙,南宮瀟發誓,這次他沒有故意用曖昧的詞,他是真的痛。
門外,難得脫離棋聖棋痴糾纏來找葉文靜的宮無決停步了,聽著房內曖昧的話語與呻吟聲,他而紅耳赤,他心跳加快,他,心緒暗淡,他想轉身離開,可邁不動步。
“不要叫了,再叫小心本宮對你用強的。”強行給他快速換藥,免得麻煩。
“啊……用強的也可以溫柔一點,輕一點……你捏著那個的時候小點力嘛,這樣下手就不會痛了……”南宮瀟半眯著眼看著葉文靜。
她還真冷靜,他都說到全身燥熱難忍了,她竟沒撲壓上他,呃!雖然他現在不怎麼適合撲壓,但她‘強’個吻總行嗎?!
“小點力?本宮主就是要重重的,用力的捏……”冷眉,上藥的藥棒她捏再緊也不關她的事吧!
門外,宮無決呼吸急促,再也聽不下去,轉身,步調亂,不小心打翻了花盆,“砰……”花盆碎裂。
“門外是誰?”葉文靜的聲音,將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