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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喝令嗎?揚起鞭,獨孤殘打算一鞭抽開南宮瀟,現在誰礙他的事都只有死,他好不容易得到葉文靜的訊息了,誰讓他腳程慢下沒追上她,他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喝!獨孤殘脾氣不好,前面的南宮瀟也沒好到哪裡去,當今天下,誰敢對他這九五之尊用‘滾開’這兩個字,不想活了,九族都給你滅掉。
不讓,就在馬鞭要抽上南宮瀟的前一秒他仍舊不讓,不緊不慢的向前踱步,仍舊不知後方危險一般,可就在鞭尖突上他背部的那一秒,他身體平空消失了,不,不該說是消失了,他在上方,獨孤殘的頭頂上方,身體懸空向上騰飛。
失手,獨孤殘停馬了,竟有人在他攻擊下安然脫身,還是背對著他,此等詭異身形,讓他心驚。
怒喝:“你是什麼人,江湖哪一號人物。”
“一個教你收斂狂妄的人。”瀟灑的動作,南宮瀟手中已然出現一隻玉簫,極揮灑姿態,身形在空中折反改變,玉簫直向獨孤殘攻去,這人欠教訓,至少要掌摑。
“就憑你……”明顯看不起人的姿態,獨孤殘未離馬背,以馬鞭為武器,直向南宮瀟揮去。
“啪……”石火金光,倆人一回合的交手,各震盪的後退數步方才穩住身形,南宮瀟得承認他握著玉簫的右手虎口被震得生痛,而獨孤殘握著鞭的手也一陣麻刺。
對峙,倆人靜默不語,均開始猜測對方身份起來,最後,獨孤殘先有所動作了,他躍身上馬,放話:“本座今日有事,它日本座會繼續今日的教訓,你逃不掉。”話說完,獨孤殘揚長而去。
呃!他他他……
“臭小子,有本事你不跑……”該死的,背到家了,他竟然被人放話,他腦袋瓜子有問題是不是,剛才他們明明是平手,這傢伙憑什麼叫不放過他。
追,這次南宮瀟速度變得極快,身形晃動間,一躍十數丈遠,腳尖不沾地,極快的向獨孤殘追趕而去,其實南宮瀟真正追的是誰呢?丟下他再次跑掉的葉文靜是也。
一方渡河,一艘木船,一方涼亭,一盤棋局,倆鬍子花白的老者,數十靜立慎危男女,數十雙眼珠,一滴一滴向下滴落的汗水。
“當……”清脆的落子聲。
沉默,許久後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響。
又過更長的時間,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響。
四周,觀棋人的小聲低語,“完了完了,又下成這個樣子了,又要是和局,今日我們又上不了船無法去西川了。”無奈的嘆息,倒也無過多的失落,走不了,他們就可以繼續觀看如此精妙的棋局。
唉!人家下棋有沒有勝負關他們去不去得了西川何事?看,問這問題的人白痴了吧!最近十日,不淮水來了倆怪老頭,沒人知道他們的身份,但所有人均知道他們很富有很富有,很怪很怪,他們一來到這裡,就買下了淮河畔的所有船隻,他們買下船隻後就開始在這涼亭裡下棋,一局棋,他們每天下,可天天不分勝負,最後均是和棋,而他們定下規矩,若和棋,他們便不許任何渡船載人過河。
看,倆老人家霸道吧,是,霸道,可是人家拿他們無可奈何呀,人家的般想開船起航就開船起航,不想開船起航,你再氣也只有乾瞪眼的份。
不要說什麼再私造一條船之類的話,因為完全不可能,船還沒造成,絕對在下水前會跟他們姓,有錢,有權,人家就可以買斷。
而最主要的是,這倆老人家再霸道也沒人管他們,沒辦法,他們棋術太高明,迷惑人呢。
“靜,那裡好多人。”已到淮水岸邊,步下轎的宮無決看著遠方的涼亭說著。
“嗯,好多船,正好我們可租下一條過河離開。”葉文靜看著水岸邊的船點頭。
呃!“呵,靜,你還真是‘目中無人’啊!”非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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