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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喝醉酒時,瘋癲地發來簡訊說要同我ML。可能你會覺得女人天生就像個預言家似的,她之前這麼一說,藉著酒勁的我便就這麼做了,可事實上卻還是有些不同。
我將小雨抱到了床上,魚貫而入的壓在了她的身上,吻著她的雙唇,左手伸進睡衣內,托住了一隻Ru房。她伸出手來關掉床燈,屋內光亮熄滅。我脫掉了上衣,一股暗流頓時悄無聲息地貼上了後背,封印掉多年素質教育殘留腦海中的道德情操。我的雙手麻利地褪去了她身上的睡衣,露出了一對挺挺地雙|乳,她連胸罩都沒戴。雖然來濱城之前小雨發表了短促有力的宣言說要杜絕一切可趁之機,其實咱倆都明白,孤男寡女的待在一個房間,宣言也只不過是男女間宣戰的前奏曲罷了。其實人就這麼一回事,農民伯伯一輩子辛勤勞作,還不是天亮下地,天黑上床。
小雨雖不是第一次,但在床上卻不怎麼會來事,只生疏被動的躺著。其實我的理論基礎和實戰經驗也不紮實,一隻手緊緊握著Ru房,一邊吻著她的脖子,可她得到的刺激卻很微弱。我覺得自己就像個舞臺上的演員,雖然演砸了前戲,但還得硬著頭皮繼續往下演,誰叫已經登臺亮相了呢?於是我低下頭,褪去她的內褲,分開她的雙腿。下身順勢鑽了進來,可那話兒非但沒有剛猛的直起腰板,甚至連露個頭的意思也沒有。小雨似乎察覺了什麼,她替我搓了幾下,仍不見起色。我自己又試了幾次,可最終無法成形。我頭皮發麻,手掌滲汗,內心焦躁。黑暗裡似乎有無數目光射得我針芒在背,耳朵眼裡被塞滿了市斤小民覬覦未遂後的唏噓,耷拉著的腦袋上還掛著幾片菜葉。我恢恢的離開戰場,赤裸著走進浴室。
躺在浴缸裡,我不斷地抽著煙,看著那話兒,捫心自問:怎麼了?之前的經歷中還從未發生過這種情況,這時汾酒的後勁湧了上來,我在搜刮肚腸的探究原因時,頭卻隱隱作痛。不知過了多久,那話兒似乎有點兒反應,我便迫不及待的擦乾全身。
小雨靜靜地躺著,我如前次般擂鼓上陣,可進行到攻堅戰那刻,那話兒還是乾癟無力的掛在兩腿間。小雨摟著我的腰,輕輕地對我說:睡吧……
醒來時,小雨同我在床上談了許多,唯獨沒有提及昨夜裡我的表現,似乎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下午我陪她逛了逛濱城,即便晚上在月臺上送走她時,她也仍舊是一副很開心的樣子。她對我說以後遇到好姑娘,一定要大膽的追啊!我問那咱倆算啥?她微微一笑:哥麼!
小雨踏上火車時,我在背後喊:我喜歡上你了。她回過頭揉了下眼睛,隨後笑了笑。本以為習慣了人生的聚散離別,可那一刻,我的心底填滿得卻是一團無力的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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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就算撲殺光全世界的雞也一樣會有天明,這道理一點沒錯,只不過它會令我更加強烈的感到被鬧鐘吵醒的無奈。擠在公交車上,睡眼惺忪的我表情麻木的看著這個顛簸晃動中的城市。
濱城是個沒什麼底蘊的地方,就像個得了貧血症的少女,咋一瞧身段兒像模像樣;若是待久了,就會覺得它像少女的嘴唇那樣蒼白無力。強子說這個城市是種病態美,但立刻遭到了唐玉的反駁,他說濱城給人的感覺要麼就是病態,要麼就是美。
唐玉的志向是要做個虛偽的哲人,但我更覺得他像一個腹瀉的獨斷論者。有一次他做了一首酸詩對著全班朗誦,臺下唏噓不已,如同在哄孩童撒尿。唐玉一曲尿畢,攥緊手中詩稿,顫抖的質問:“難道這還不夠完美嗎?”那段時間,唐玉總是在資產階級與無產階級陣營之間廝殺,意圖找尋出一條適合中國國情的發展之路。有一次,他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躺了一天,下床時強子親眼看見他留下了一張字條。就在我們要為他終於修成正果而彈冠相慶之際,強子卻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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