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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述沒有經過任何查證與審理的案子,你又將淄京的國法置於何地?”你既然敢背裡設計,明裡挖井,那自己就將一切給挑明瞭,反而會讓他們失去一些主動,而為自己爭取一些喘息的空間,以想應對之策,無心在心裡迅速思量。
無心一翻坦然又嚴厲的責問,讓劉大人驚出一身冷汗。他沒有想到左相如此敏銳又如此難纏,一句話能讓他解讀成如此長篇大論,且句句指責自己,挑他話語中的語病,他求救似地望向右相宇川雄。
梵御麾深沉地看著無心,在看到宇川雄時,似乎明白了什麼,藍眸閃過恍然的光芒,嘴角勾起興味的笑容。
宇川雄略帶疲憊的臉上,掛上應酬的笑容,對無心微微抱拳,然後面向上位的兩位天子,肅聲說:“微臣督管失職,請吾皇責罰!但劉府出了奸細是事實,左相既然質問劉大人的辦事能力,本相肯請將此案的主審官員定為左相,本相也相信左相是清白的,更相信左相能將真相大白於天下。”
無心垂下眸子,暗暗感嘆,想不到他們如此快地就出手了,還直接扯進寒山重和黑族。淄京和黑族的平衡終於要打破了嗎?自己一年多來費盡周折地周旋於各種勢力之中,以消除黑族的威脅,想不到,他們更有著狼子野心。
身在朝野而心在黑族,加上屈家和鷹王勢力的蠢蠢欲動,這樣的複雜局面中,自己要如何去解開這一道道難題呢?
梵御極點點頭,探究地望著無心,和藹地說:“本皇相信左相的忠誠,更相信左相的能力。本皇覺得此事非同小可,事關淄京和黑族的友好關係,黑族雖然不是國家,但近幾年迅速崛起,是值得尊重的部族。左相即是黑族人,又是淄京人,更是淄京的丞相,擔當本案的主審,再合適不過。不知左相意欲為何?”
文皇的話中有話,讓無心迅速鄭重地回答:“謝文皇對微臣的信任,微臣定當不負所望,讓真相大白!”
散朝後,宇川雄深沉地一笑,向無心抱抱拳,說:“左相之才當世少有,本相期待著!”
無心斯文地回禮,淡然說:“右相過譽了,無心在您面前,永遠是後生晚輩,要討教的太多太多。無心還有事先走了。”說完後,他轉身離開。在宇川雄面前,無心尊重他的資歷和年齡,以無心自稱,而不以官職“本相”自稱。
宇川雄深深地看著離開的清俊少年,他為相多年,第一次,他看不到眼前少年的深淺,永遠掛著淡淡笑容的臉上,似深潭般幽深,表面平靜,潭底實則變幻莫測。
第61章 審案降人
浩郡
閻臉色沉重地看著手中的密信,這是無心去淄京後僅有的一份密信,無論是他的處境還是地位,都不容他多跟黑族聯絡,能聯絡的,僅是明著寄回來的問候和報平安的信件,或者是黑族與淄京朝廷之間正常友好來往的信件。
這是一封用現代簡體字寫的信,無心曾經專門教過閻辨識,那時他的目的僅是為了讓這個似看透世間一切的法師身上多一點兒凡氣,故意弄一些複雜、陌生的東西給他研究,想不到,會有用上的一天。
閻走到寒星樓的議事廳,看到寒山重正站在一幅巨大的地圖前沉思,他的銀眸裡閃現強烈的征服慾望。
“族長,無心來信了。”閻拿著信,聲音沉重地說。
寒山重激動地轉過身子,銀眸浮現驚喜,卻在看到信時露出茫然的表情,這些奇怪的符號是什麼意思?
閻清冽的俊顏帶著回憶,悠然地說:“這是無心曾經為了故意為難我而教的一種字,他特意用這個寫信,說明他的處境非常危險。他說:黑族在東都的密探被抓,要我們暫停在淄京的一切行動,迅速調查是否有叛徒。朝廷已經開始找黑族的碴,以有藉口征服黑族。”
寒山重神色漸漸變得凝重,無心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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