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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笑。
“你到底想怎麼樣?”不知為何,她就是知道他是惡意逗著她玩。“Dolly真的在你手上?”
“我說過,他們拿你來交換。”他揶揄的神態彷彿是在靜待她自己瓦解偽裝的堅強。
第2章(2)
“是你向他們提出這種可笑又荒謬的要求?”可惜,她天生反骨,此生除了她自己的葬禮外,並不打算浪費多餘的淚水。
“是。”
“為什麼?Dolly那種型別應該比較符合你這種變態的喜好。”
“事實上,當我跟他們接觸時,不過是隨口要他們帶個像樣的物件來以物易物,至於結果,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你換了我又能幹嘛?賣淫?賣毒?還是準備把我賣到國外去?”她偏激的措詞反而逗笑了他。
“你知道寫下羅蕾萊這首詩的作者是誰嗎?”他丟出一句跟她的問題完全無關的另一個問題,幾乎快徹底惹惱她。
“我管它是誰寫的!你他媽的最好快點給我說清楚!”為什麼她會落入這種變態手中?她的人生除了“悲哀”兩個字可形容外,根本毫無意義可言。
拜倫半眯起眼,“別在我面前說髒話,再讓我聽見一次,下場自理。”
“那我也警告你最好快點放我走,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終生。”嗯哼,原來變態也是有原則的。
“喔?我倒是想聽聽你要怎樣讓我後悔終生。”他挑眉瞟睨,毫不吝於展露森銳的挑釁。
羅蕾萊咬唇瞪著他纏繞著長長青絲的右臂,“放開!然後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作真正的痛!”她揚動握緊的粉拳,表明不惜一戰的堅毅決心。
拜倫諷笑道:“你連我一根指頭都動不了,何必白費力氣?”
“你究竟是誰?”對,她很清楚就算硬碰硬也必然淪為輸家,但最起碼也應該知道自己是栽在何方妖魔鬼怪的手裡。
“你猜啊。”他冷嗤,似乎對她的蠢行感到甚為可笑。
“你總該給我一點提示吧!”她火大的擺著頭,始終不肯放棄脫逃的機會,但下場卻是痛得頭皮發麻,眼眶含淚。
潑墨般的烏黑亮髮如一匹錦緞,披繞在男人曲拱半舉的鐵臂上,緊緊纏鎖。
“無論過了幾個世紀,羅蕾萊三個字永遠得和一個男人並列,你說,這個男人會是誰?”隨著說話的音調起伏,修長而不安分的指頭稍稍攏卷,一寸寸將青絲收緊,痛得她蹙眉咬唇,不肯示弱喊疼。
王八蛋,竟然想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逼她靠近!
“不說話,是因為你不知道答案,還是不願意說?”
“我不屑說!”
“那麼,就這樣耗著也無所謂?”他刻意揪起散發馨香的髮尾,果不其然,再次聽見某個倔強少女猛地抽氣。
不行了,她覺得自己的一頭長髮彷彿雨後鬆軟泥土上的雜草,已快被他連根拔起!
在某個俊美的綁匪一再重複繞臂纏發的動作下,她只得以痛恨又倔強的表情縮短彼此的距離,藉以舒緩長髮被拉扯的不適。
霎時,傲岸的頑軀形成一片龐大的暗影,籠罩住太過單薄近乎失去存在感的清瘦身影,氣勢高下立見,而她卻只能瞠眸仰瞪著他詭計得逞而揚起的笑容。
噢,除了無知的孩童時代之外,她從未有過這般彷徨無助的茫然感覺,這個男人像是難以捉摸的突變病毒,無法知道他不斷更新的毒性究竟會有多強。
“打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發現你和一個人很像。”
聞言,羅蕾萊自嘲的冷哼道:“你是說笑吧,有哪個倒楣鬼會和我很像?”
“我。”俐落的翠音孤傲不馴,儘管語音已逝,餘音卻一再回蕩有房間中,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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